到了卧室,冦善指着床上伤痕累累的男子问:“这人是谁?”
“别管是谁,快帮我看看死了没有。”
当初只是想教训一下曹致远,却阴差阳错的把摄政王弄回来了,也怪他自己,谁让他脾气那么倔,逼的自己发毛,搞成这幅样子,有大半原因是他咎由自取。
把脉的功夫,她大气也不敢喘,一直在想,万一韩砚死了怎么办?
“我问你,你把他晾在这儿多久了?”
“没多久……”
“你封了人家几个大穴,至今还不给人解开,你是想把人逼死还是想怎么样?”
叶荣冷不丁吸了一口气。怪不得昨晚怎么折腾他硬是一声不吭,感情穴道没解开……懊恼的拍了下大腿,没解穴不知道知会一声吗?
“你真够损的,不光封了穴道,还叫人说不出话来。”冦善随后又补了一句。
叶荣表情呆了呆。
冦善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年纪轻轻的何苦这样搞?”
“冦叔,我……”
穴道解开没多久,韩砚就醒了,也许是接受不了被人侮辱的噩耗,从睁开眼睛到现在一句话也不说,许是决定理亏,叶荣端了一碗粥到他床边上。
“张嘴。”
韩砚看了她一眼,又淡淡的收回去。
“绝食是吧?”
等待良久,韩砚开了尊口:“女扮男装欺瞒圣上,你胆子实在够大的。”
叶荣早料到会有这么一问:“这事儿要怪就怪你父皇,是他封我当永安候的,不是我要的。我那会儿才满月,知道个屁?”
“你……”韩砚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叶荣又道:“你要是把这事儿捅出去,就是自个儿打你父皇的脸。”
韩砚:“……”
“行了,这事儿翻篇了,吃点东西,饿死划不来。”
什么叫翻篇?越想越气,结果激动地吐出一口血来。
叶荣一惊:“怎么了?怎么吐血了?”
她的关切让韩砚感到万分厌恶,连看都懒得看。
“都这样了,若还不吃点东西,身体怕是受不了。”
她还有脸说这种话?
“无耻!”
叶荣不乐意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是头一回,再说了,重犯临死前都有能吃顿断头饭,老娘死之前想爽一把有错吗?”
其实一点都不爽,腰酸背痛不说,还累的要死,以后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可千万不能干了。
叶荣顿了顿,以后?她还有以后吗?
“本王……本王真是看错了你!”说完,又晕了过去。
叶荣挠了挠脑袋,什么意思?
题外话
同志们啊,留个爪印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