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幕的位置离摄像头比较远,远远见付叔保和李恭的确坐在旁边,然后李恭站在付叔保身后,他手部动作完全看不清,但之后付叔保便冲了出台。最奇怪的一点,另一边的八少和高明华位置就在镜头边上,他们像一直在看戏,付叔保被推之后他俩还在偷笑。
苏菲手撑住桌子,气得不断喷气,敢在节目搞小动作?就算麦少你是天王老子又怎了?道理就是道理,害人不成反害自己,还反囗咬人?简单是离谱!
苏菲冲出办公室,敲敲桐桐的桌子:“桐桐,我现在要去见霍总,有需要我会找你作证。”
苏菲抽回思绪,抬眼定定的望着付叔保,彷似这样就能令自己的话有底气:“后台没摄像头,这事没证据,况且事实是人家麦少在好好表演,你无端端冲出台累他出丑。”
“我鞋底的润滑油哪来的,这不就是证据?”付叔保据理力争。
苏菲呼吸一窒,端着声音说:“我只看结果!结果就是你到台上捣乱。”
付叔保张张囗,最终垂下眼睛,沉声说:“既然你这样认为,我也没话说。但是我绝不承认我故意捣乱。”
“等会阿香会带你去结算工资,宾馆我会替你多付三天房租。”苏菲语调急速,她只想尽快把话题结束。
“就是要马上走?”付叔保讶然。
苏菲目光移到桌面:“是的,以后的节目你不用再参予。”
付叔保眉峰聚拢,喃喃道:“那野战游戏怎办?”
付叔保脑中响起彭杰担忧的声音…
“怎办?菲菲刚说几天后便要录影野战游戏,我的手伤了,怎参加啊?”彭杰抱着手腕,忧心得满脸愁容。
“要不跟菲菲说说,看有否其他方法?”江阳说。
“没用的,难不成要十多人迁就我?况且上一届钻男也试过有人受伤退赛。”彭杰蔫了一样,目光死沉死沉。
“怕什么?不是有我们两个吗?”付叔保举起手臂,亮出高耸的二头肌。
彭杰沮丧摇头:“一队只有三人,少一个人很难争到旗帜,我会连累你们的。”
“什么连累不连累,我们是一组,况且忘了我在田间长大,从小干体力活,怕啥?”付叔保扬下巴。
“up!我也算是运动健将,放心吧!就算你是残枝败叶我们也扛得住。”江阳和议。
“说什么呢?女人吗?还残枝败叶。”彭杰被气笑。
江阳扒扒头发:“我以为残花败柳才是说女人。”残花形容女人,残枝残叶说的男人,校花校草不是一个这理吗?”
“残兵也是兵,我方队伍万众一心,战无不胜,冲呀!”付叔保振臂举拳,一副将领的架势。
付叔保抬头,紧紧盯着苏菲,倔声说:“不行!”
“什么不行?”苏菲皱眉。
“我要参加野战游戏。”
“什么意思。”苏菲不明,他态度刚才已经放软,怎么突然又强硬起来?
“就是我要做完第四集才离开。”付叔保语气发硬,表情紧绷。
苏菲明确声明:“我不会再发额外工资,宾馆费亦不会多付。”
“我不要额外工资,至於住的地方…我会自己想办法。”付叔保说完点了下头,像在给自己确定些什么。
苏菲翘起手靠在椅子,挑眉:“你要多做一集图什么呢?不如早点回家。”
“我不图什么,我只是想彭杰和江阳能过关,彭杰的手受了伤,我答应会帮他争到旗帜。”付叔保掐紧拳头,说得铿锵有力。
苏菲噎住,没想到付叔保说的是这个,竞赛除了淘弱留强的定率,还要看运气,彭杰的确是因跳舞受伤,但也只能怪他不走运。
苏菲坐正身子,沉住气道:“彭杰能不能过关,不管你的事。”
“咋不关我的事?他是我朋友,是我队友,我们是一队。”付叔保瞳孔泛黑,眼神坚定,望着苏菲的目光一瞬不瞬。
苏菲一下子不敢直视付叔保双眼,看见现在的他,就像看见昨晚和霍总争辨的自己,振振有词又如何?最后不就败给了霍总的两句话…
“麦少和付保哪个有价值你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