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看来是埋伏已久。
龙彪一伙人的目的显然易见得到关于绝情谷的下落,这也是我始终想不明白的一点。我记起师父说过一句话:江山啊,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为师的处境,不是师父要对付别人,是别人总想对付为师啊。
师父究竟隐瞒了些什么呢?
伤口上突然洒了药,我被痛的嗷嗷直叫。在一看,屋里多了个陌生男子,看模样斯斯文文,浑身散发出一丝书卷气。每当遇到同道中人,我都有种提笔写诗的冲动。自从离开绝情谷后,我的笔墨渐渐被武器取代,天天除了喂马擦针以外,还真未写诗半句。
我问:你是谁?
小月说:啊!他是郎中。
我说:会写诗?
郎中说:不会。
我说:那你会什么?
郎中说:会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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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除此之外,你还有别的才艺吗?
郎中说:没有。我只管给你治病,你只管让我给你治病。
我一想,这个郎中没毛病,倒是我果真病的不轻。会写诗的郎中不一定能治好病,能治好病的郎中也不一定能写好诗。出乎意料的是,虽然郎中不会写诗,却给我表演了一段关公面前耍大刀的杂技。这段表演的终点在于“关公“,只见他将一个关公泥雕摆在了桌子上,随后开始神叨叨的比划起来。
小月说这个郎中不太正经,我反倒认为他很风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