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的心中很乱:这是含情脉脉,深情款款?不,不会的。徐欢言的眼光肯定不会在顾与辞身上,顾与辞不会入她眼,一定是我想多了。
“生命没有大碍。”顾与辞在门口的时候就发现血液的颜色是普通的红,而不是暗红、鲜红。常人很难一眼分辨,他也是学医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
光从血的颜色就排除了静脉出血、动脉出血两种相对严重的情况。因此他取钥匙也好,拆校服也罢,包括消毒、止血,他都从容不迫。
“林越,你的苦肉计演的真好!自残恰到好处,一副要死的样子,其实一点事情都没有!”徐欢言破口大骂,心中却舒了一口气:算你龟壳硬,你要是出事,我……我……我就苟且偷生!
“他应该不是自残,是被门、窗等东西夹伤了。”顾与辞根据伤口形状、深浅判断,不会有错,“他属于毛细血管出血,即血液从创面或创面四周渗出。”
“夹伤?”徐欢言心中忽然燥热起来:最开始的时候林越在房间里面坐等,还在抽烟,手不可能有事。所以是自己将他推出房门时的那一脚踹门!
徐欢言自责地看了一眼林越,林越竟露出一张笑脸,她总算不生气地好好看他一下了。
“你是不是傻,出血了还待在门外面,又不是把你脚夹断了。”她软下话语,实在是无法对乌龟王八蛋装出一副冷漠姿态了。
“我如果走了,你心里面一定会认为我是一个三分钟热度的人。我这一次想要告诉你,我是认真的。就算结局是狗血喷头、伤痕累累,我都愿意一直守候在你的心扉外面。你开也好,不开也罢,我就在那里,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