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琪美目一亮,立即一拍小手:“好法子,守马的只有二人,干掉他们不会太难,就这么办!”
蛮狗不服了:“不是说放火惊不到海盗的?那还放什么火。”
还有二个妹子也去看陈佳琪。
陈佳琪道:“放火当然是说烧堂坞里放在正街上的那些油料,你没发现那些油料的位置很好么,烧了可以阻碍绝大部分西区的海盗往东区来,否则,这场突击就是去送死。”
魏青衫听了,一下认可了这计策:“门主说得有理,院子接近堂坞外缘,前面就是个集场,后面又都是平坦野地,利于海盗进攻院子,却也易于我们的马匹回转。此计不管成不成,我之前的话也不食言,愿当张哥的小奴,跟随佳兰堂,那鹰眼射手虽不是奴,但我也会劝她跟着我拜入,想来应该问题不大。”
这也是认可了陈佳琪这个堂主的智慧。
这个承诺应下后,魏青衫大约是想到了蛮狗之前的听话之说,小脸蛋都红了起来,转过了头去。
可这一转头,她变成了和田樱雪互视,这一互视后,田樱雪大概也想到了此事,二人的脸蛋儿都红了,又连忙各自转向了别的方向。
蛮狗见了这一幕,蛮横小眼中顿时都是羡慕嫉妒恨,又刁难般问:“若海盗有很多箭枝呢?”
张紫龙看了看堂坞里房子的门板,都有插了几支箭的,懒得回答。
魏青衫却替张紫龙回道:“海盗进攻过堂坞后,可用的箭枝几乎没有,或即便有回收的,也没多少准头,而且他们的弓弩多半都是受了些潮气的,因在海上,要防备敌人,弓弩也只能随时备着的。”
蛮狗不说话了,表情有点郁闷。
陈佳琪才不管这小子的情绪,见收下了族人,心中高兴,很有气势一挥小手,命令下山:“我们去取走石蜡和院子里的麻绳,在野地里也埋伏些火点,若需要时,就能用到,我们走!”
张紫龙几人都是点头,立即在草堆中后退。
速度下山,二哈这怂狗终于跟来了。
很快,张紫龙们到了院子里,收拾妥当了油料草绳麻绳。
陈佳琪也把二匹马都牵了来。
蛮狗又来表现他的机灵,见院子里有一把二师兄的吃饭家伙,就说:“这钉耙也带着,用来马战。”
张紫龙连忙说:“别,还是那边的镰刀更合适,绑上了竿子,就是很好的武器。”
那几把镰刀就如一把长长的弯匕首,刀刃只有一点弧度,并且和柄是一直线的,并非那种刃柄形成直角的镰刀,因此,这种镰刀,可以做成类似长矛的死镰。
蛮狗看了看,有点不屑:“钉耙足够坚固,能在马战中冲击敌人,这镰刀用来冲刺的话,一下就断了吧?”
陈佳琪眨巴美目,教道:“钉耙脑袋太重,攻击时,调整方向太慢,打不中人的,就用镰刀。”
蛮狗一噎,又不说话了。
一会儿后,二哈开路,鹿丽上,张紫龙前面坐着陈佳琪,后面坐着脸蛋红红的魏青衫,再后坐着田樱雪,和独自一个人骑一匹角马的蛮狗,去海盗藏马的林子。
也幸亏是魔马,骨骼极为粗壮,体形又大,才堪堪坐得了四人,而且也驮得了,又只是短途骑乘,她们才能凑合一下,要知道这是涉及到马能否稳住重心的问题的。
蛮狗见张紫龙紧紧拥着陈佳琪,后面贴着看上去就很柔软的魏青衫,完全没有缝隙,可想而知张紫龙此刻有多享受,再之后,又是宁可坐在马身后忍受颠簸的田樱雪,那双小手也终究去抓住了张紫龙的衣服,以免几人连环后,晃动太厉害,嘴角都气得颤抖抽筋了。
这情形,完全是人类驯服了马匹以来,最不科学的骑乘分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