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吃过多的辣菜也会造成内阳亢的,特别是吃到不好的辣油火锅时。
又说:
“舌苔发白,则是内阳虚,内脏不够强壮,运化能力弱,体内淤积寒毒,可用明确标明着‘去寒’的感冒中成药,若不是很严重,运动亦可祛寒。”
事实上运动是很好的,可以强健内腑,当然,不能在病很重的情况下。
其实,大多数人都是舌苔发白的受寒感冒,却常会去吃清热感冒药,庸医配的也是这种药,结果加重了自己病情,一个感冒,感了一个月还不好,所以月华药被人贬低得一无是处,实则,吃对了药,感冒几天就好了。
最后更说:
“发烧更是如此,切切记得,千万不可搞错!”
陈佳琪和梦娜莎都频频点头了,席琳却还不依不饶:“若是病人舌头瘦红呢?”
“那是阴虚,上火。”
“若是舌头隐隐发黑呢?”
“那是肾亏!席琳夫人,你的舌头黑不黑?我和你说哦,若是黑的话,晚上运动要少一点。”
席琳正又要说话,差点噎住,轻啐了张紫龙一声,但看表情,显然不想就此甘休,其实陈佳琪和梦娜莎也是如此。
不奇怪,大多数医生都弄不清舌像,只能照本宣科说上一二,却不知其本质,别说这个只知道一些草药学的席琳了。
出大招!
“停,你们是不知观舌的本质天道,否则,才不会觉得观舌有什么好多问的,我看,还是本大医来教你们一下吧。”
席琳顿时不服气了:“观舌能有什么天道,不要大言不惭。”
张紫龙微笑:“有,观舌的书上,通常不会特意加上个‘内’字,可实则,舌头这咚咚,它是属于内腑的,观舌,正是在直观地看你的五脏六腑。舌表,可观内阳卫气,舌肉,可观内阴营液,看看这可爱的小舌头被‘饿’瘦了没。”
三个女子顿时都恍然出声,未料到一条极为深奥的月华医理,被张紫龙说得如此简单清晰。
陈佳琪小妹子听得最认真,很会扩展,问:“那么,舌苔的颜色有简单的法子分辨的么?”
张紫龙点头:“当然有,凡是倾向暖色调,就是内阳亢,火气大,比如红黄之类;凡是倾向冷色调,就是内阳虚,有寒气,比如白黑之类,若是舌头赤橙红绿青蓝紫都有么,啧啧啧,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吧。”
又是如此简单清晰的解说,小妹子立即美目熠熠了。
继而张紫龙在一边的桌子旁坐下,这里笔墨齐全,有毛笔,也有鹅毛笔。
张紫龙坐下,开方子,这就太专业了,张紫龙不打算和几个女子解说什么。
少顷,开好了方子,拿起来,吹两下,鹅毛笔的字迹同样需要晾干一下。
在开方子的时,张紫龙也说了很多如何治疗女孩子小毛病的方法,事实上这也包括药物调理的。
把略干的药方放下。
席琳和陈佳琪去看方子,几眼后,都发出了惊叹声,她们确实是都知道些草药学的,隐约能看出张紫龙开的方子有多厉害,并且也是在惊叹张紫龙的字写得张牙舞爪的。
梦娜莎这女法师吧,果然很有法师的智慧,见了这种情形,蛮干脆在除衣了,还说:“请紫龙小哥用手法试着治疗吧。”
“好。”张紫龙微笑。
梦娜莎又古怪了,看到张紫龙笑,竟然就脸红了。
动真格的!
梦娜莎伏在榻上,那法袍很不好,一统的,不好解,只能一除到底,不过在张紫龙转身的情况下,她把袍子大约压在了身下,这女法师确实古怪,袍子下居然什么都没有,好在有陈佳琪在一边帮忙,很巧妙利用袍子堆褶起的方法,挡住了她的要害。
等张紫龙转回来,散乱的长发和袍子间,是纤美的背影,凝脂般的肌肤起伏婀娜,优美如一件细腻的工艺品。
不去管这妹子脸红,见这卧榻一边的架子上本就放着不少医疗器物,包括伤药成药,滑石粉,张紫龙就拿来滑粉,抹在她后背上。
推拿!
大手沿着脊柱两侧,一路向下,但在她压缩性骨折的地方多按压一会,才又一路点穴往下按去,到腰部时,只走中间腰椎二边穴位,轻柔点过,因为腰椎和肾脏部位绝对不能去乱压的。
这是江湖医生或推拿小妹通常不懂的,把人压伤的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