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叮当一边摇着头一边往后退,她不要成为别人的替代品,这样的感情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
突然她发现身上的婚纱已经变成了黑色,马叮当突然感到莫名地恐惧,她想跑,她发现这个世界很陌生。
一面镜子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看到了镜子中自己的倒影。那是一张陌生的脸,同时又那样的熟悉。
将臣依旧笑着,马叮当歇斯底里地大喊:“不可能,我怎么会是她?不可能的!”
猛地,马叮当从睡梦中惊醒。
“呼……”
她疑惑地环顾着这陌生的房间和这张陌生的床,唯一熟悉的就是床头放着马小玲的照片。
马叮当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回忆起那场噩梦。
忽然她发现地上有一条平安绳,正是多年之前自己送给将臣的。
我怎么会在这里?
马叮当抱着头,苦苦地思索。
“臭小子,老实交代!单独带我出来,是不是肚子里又有什么坏水?”况天佑别过头对况复生喊道,却被理发师硬扯了回去。
此时,况天佑正在理发店,被理发师摁在椅子上剪头发。
况复生说大哥佑的头发太长了,容易让别人误会是人妖,所以死缠烂打地把他拉进了理发店。
而况复生呢,翘着二郎腿,悠闲地看着报纸,不时地看看况天佑。
听见况天佑的牢骚,他装作无辜地样子说道:“大哥佑,我能害你吗?有人说婚姻是坟墓,可是他们个个都跳下去,结果弄得一个个苦大仇深。所以最后几天你要好好的享受到最后的自由,自然要痛痛快快地玩了。否则一旦结了婚,你想出来玩还得要看小玲姐姐的脸色了。”
“小玲不会的。”况天佑看着镜子中况复生坚定地说道。
“女人都是最善变的动物,结婚前一个样子,结婚后又是一个样子,唉!”况复生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说得好像结过婚一样,也难怪,你这个八十多岁的老人精,肯定谈了不少恋爱吧?不过,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况天佑说。
“你是说秀姐姐吗?”
“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她,可是我们要做的是珍惜现在,而不是活在过去的回忆里。我爱小玲,就要给她一辈子的承诺。”况天佑的眼睛深邃起来,“复生,别像大哥佑一样在感情上拖泥带水,就因为我这个性格,让小玲受到太多的伤害。我看的出来,那个女孩一直在等你,如果你爱她,就别让她等太久。”
“天佑哥,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况复生勉强笑了笑。
“明白就好,不知道小玲那边怎么样了?”
“放心吧,小玲姐姐有珍珍姐姐陪着,不会有事的。而且在选婚纱方面,我已经请了一个专家去支援了。”况复生对自己的安排很自信。
“专家?”况天佑回头看向况复生,又被理发师蛮横地扳了回去。
婚纱店,货架上琳琅满目地摆放着各式婚纱,低胸的,披肩的,应有尽有,看的王珍珍和马小玲眼花缭乱。
“哇!这么多婚纱,我们到底选哪件好啊?”王珍珍看着这些婚纱,欢喜地道。
“现在的社会真是越来越开放了,这领口竟然可以低到这里。”马小玲随手拿起一件,把它放在身前比了比,耸耸肩。
“请问需要什么服务吗?”一名热情的女服务员走了过来。
“我们是来选婚纱的。”马小玲说。
“请问是哪位要结婚?”
“她。”王珍珍指向马小玲。
“小姐,您真有眼光,从您的身材来看,这款婚纱是最合适您的!”女服务员微笑道。
你这话对谁都这样说吧?
马小玲心中暗暗吐槽。
她放下那件婚纱,微笑道:“不了,这件领口太低了,不适合我,我再看看吧。”
“噢,是这样啊,那不打扰您了。对了,今天店内搞活动,前100名顾客将免费提供一杯冰酒。”说完,女服务员转身离开。
王珍珍和马小玲对视一眼。
“干杯!”两只玻璃杯碰在一起,王珍珍和马小玲各自啜饮了一口杯中的冰酒。
“小玲,我们好像很久没有像这样一起喝酒了。”王珍珍晃动着酒杯,悠悠地说道。
“是啊,上次好像是在嘉嘉大厦,算起来已经有十几年了。”马小玲感慨道。
“十几年了,我们看起来都没有什么变化呢,干杯!”王珍珍举起酒杯,“小玲,真的没事吧?你喝冰酒的话。”
“虽然肚子会有点疼,不过这么多年不见,和你喝酒,疼一次也没关系。”马小玲也举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珍珍,对不起!”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吗?”王珍珍天真无邪地好奇地问。
“关于天佑……”
“如果是天佑的话,小玲你没必要向我道歉。相反,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王珍珍打断马小玲的话。
“珍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