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阿姨收拾桌子,两人去了书房,本来陈孚想去卧室,奈何卫心看见方向不对不肯再往前走,陈孚无奈只能转道去书房。
陈孚挨着卫心坐下,她换到对面,陈孚跟过去,卫心发脾气,“你到底想怎样?”
陈孚看着她因为生气而亮晶晶的眼睛,没忍住吻了下去,卫心死命推他可是挣脱不开,陈孚本来是想好好哄她把她哄回来,结果吻下去就刹不了车,两人快一个月没做,此时卫心就在怀里,他顺从自己心意两人在书房来了一回。
事后卫心眼神冷若冰霜,“再有下次,我告你强0奸。”
陈孚愣住了,他知道两人还没和好卫心肯定会发脾气,只是没想到她会说这种话。
他看着卫心自顾自的穿衣服,自始至终没看过他一眼,心里忽然觉得没意思极了,本想好好哄哄她的心思也烟消云散,就这样吧,不过一次吵架,他已经放低身段来找她她还是不领情,他主动找她也没用。
至于刚才的事,他觉得没啥,他们已经做了一年多,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卫心也很享受。结果她刚从余韵中恢复,衣服还没穿上就翻脸还讲出这种话,陈孚再有想把她哄好的心思也淡了。
没了想把她哄好的心思,陈孚笑出声,“我强0奸你?”
卫心闻言顿了顿转头看了他一眼,心里忽然打了个寒颤。
陈孚走过去,一步步都像走在卫心心尖尖上,她心里一阵后怕。陈孚一把把她拉进怀里,吻她。这次他没急着做,一定要她求他才肯做。
陈孚本就是情场高手,技巧高超,卫心哪里受得住,最后只能哭着求他,如此陈孚才肯满足她。
事毕卫心躺在陈孚怀里流泪,他不为所动,拿起手机打电话给保姆,让保姆买紧急避孕药送过来。
卫心傻傻的看着陈孚。
一会儿保姆把药送过来,陈孚一手药一手水递给她,卫心眼泪流得更凶,不接。
“怎么你还想生私生子?”陈孚嘲讽。
卫心眼泪止不住的流。
“要我喂你?”陈孚不耐烦。
她不接陈孚果然强制把药给她喂下去,卫心呛得连连咳嗽。
缓过来后,卫心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她哪里打得到陈孚,果然巴掌没到脸上就被伸手拦住。
“我把你捞出来,你陪我睡了一年,算起来还是我亏了。”
卫心傻住,瞬间脸色苍白。
卫心穿好衣服出门,陈孚跟了出去,他住的这个小区安保非常严密,卫心没有门卡,根本出不去,此时近午夜,冬天的夜晚格外寒冷,她这么出去不容易打到车,陈孚只能送她回去。
卫心不肯上车,陈孚没有勉强,“我让司机过来送你。”
“不用,我自己打车。”
“你也在这里住了大半年,应该知道这里基本打不到车。”
卫心不说话转身往外走。
“现在这个点天黑人少最容易发生强0奸案,你这么想被人干?”陈孚凉凉的开口。
卫心吓得顿住脚但还是不肯上车。
“我先上去了。”陈孚不耐烦跟她墨迹。
“麻烦你了。”卫心果断上车,上的后排座,只把陈孚当司机。
陈孚开车把她送回去。这是个老式小区里面基本没啥路灯,卫心下车后不敢往里走,确实被陈孚刚才的话吓到了。
陈孚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果然没有退租,一直租着这边的房子。
陈孚下车,“走吧。”
卫心不理他,陈孚也不多说自顾自往前走,卫心果断跟上,到小区楼下跟他道谢。
“你一直租着这边的房子?”陈孚到底问出来。
“我先上去了。”卫心不答他的话。
“你从来都对我没信心,所以一点小事就要跟我分手。”陈孚说完转身离开。
卫心动动嘴想喊住他,直到他的身影隐入黑暗里也没开口,她转身上楼。
陈孚上车后没有立即离开,他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不一会儿轻笑出声,他笑自己傻。
卫心虽然嘴里说要和他分手,但是刚才并没拒绝和他发生关系,不过嘴上抗议两句。压根没认真反抗,伸手推一下,然后就任由他为所欲为。他想起两人没在一起之前,他想要她,她的反抗才叫激烈,那是完全不妥协的反抗。
陈孚心想真是个矫情的女人,他却因为她的几句话当了真,刚才那样对她,她肯定更生气了。他笑自己居然也会被一个女人几句话气得失去理智,他不得不承认他确实爱上她,才会如此轻易被挑动情绪,进而失去冷静。
算了,哄着她点,赶紧把婚结了。陈孚如此想,打开车门下车再次进了小区。
手机响时卫心正在浴室洗漱,谢玉杨凤本来已经睡了也被手机吵醒。陈孚在小区楼下,他不知道她具体住哪一户,手机一直响到自动挂断也没人接听。他想了想猜到她应该在洗漱,给她发了条微信:我在你楼下,下来。
卫洗漱出来,躺床上才开始刷手机。看见陈孚的留言愣了下,从窗户往下看去,果然看到有个人影等在下面。
她不想下去,给他回了个信息: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你回去吧。
卫心回了消息,陈孚果断电话过去,她不想接,手机一直在响,谢玉杨凤再次被吵醒,两人都有点不耐烦,“卫心,你怎么不接电话?”
卫心吓一跳,反应过来吵到她们了,“抱歉。”
她赶紧接了电话,然后开门出去,免得吵到她们。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到底想怎样?”卫心声音压得很低,但是也听得出来语气不好。
“你是自己下来还是我一家一家的敲门?”
“陈孚!”
“两分钟,两分钟后你不下来,我就一家一家的敲门,你知道的,我向来说到做到。”
卫心无奈,只能换衣服下去。
卫心下楼,臭着一张脸,陈孚笑了笑,伸手抱住她,卫心不肯,推他。
“你刚洗完澡,很暖和吧?我在下面等了20分钟,都快冻成冰棍了。”陈孚边说边伸手往卫心脸上摸去。
如陈孚所言,他的手确实冷冰冰的。此时已经12月,虽然还没到三九,但是气温也很低。陈孚出入的场合基本都有空调,在室外呆不了几分钟,所以就算大冬天他也只穿了一件羊绒衫加一件大衣。此时在户外,尤其是大半夜的户外呆了这么20分钟,可不就冻成冰棍了?
“你干嘛?”卫心没有再推他。
陈孚一笑,低头吻了下去,卫心避开他的吻,陈孚追了过去,卫心避无可避,到底被他得逞了。
亲完陈孚拥着她往外走,卫心不肯,“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以后不要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