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啊。邢泽心中念叨了一句,说实话,他对飘渺的魔法持很大怀疑,尽管他自己也拥有一个神奇的系统。
“提到魔法。”阿比盖尔身子往下移动,好让双臂搭在篱笆上,“里奥发疯的时候,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除了挨打。”邢泽淡定地回道。
阿比盖尔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她仰头看向了星空,“我母亲一位出色的魔法师,里奥完美的遗传了她这一点。但自从他疯了之后,他身上的魔力就十分不稳定。那打不开的木门,很可能是他魔力失控导致。”
“确实有这可能。”邢泽认同道,“可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我原以为是你和康蒂做了什么,稳定了他的魔力,才让我打开了木门,现在看来事实并非如此。”
阿比盖尔又抽出了一根烟来,“我们是合作关系,你有权利知道风险,要清楚,里奥并不稳定。”
“或许吧。”邢泽喃喃自语。
阿比盖尔第二根烟抽得很快,邢泽只问道了她父亲生平的一些事情。
很明显,她并不喜欢提及自己的父亲,总是在回避这话题。
抽完第二根烟之后,她便进屋去了,四周又再次安静了下来。
邢泽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纸片,借着月光,上面诡异的符号让人十分厌恶。
“门,钥匙,星空,神……”邢泽低声念叨着,从维托里奥那里获得的狂人知识,让他认出了其中一些符号。
这些亵渎的符号似乎是某种未知的语言,又或是来自远古的咒文。
“它一定代表了什么意思。”邢泽自言自语着,吹来的夜风让他打了个寒颤。
邢泽把纸条藏好,站身搓了搓手臂,快步朝着小屋走去。
……
转过天来,邢泽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他是被屋外的马叫声给吵醒的。
梳洗一番后,他看见了锻炼回来的阿比盖尔。
“几点了?”邢泽向她问道。
阿比盖尔从夹克里袋中拿出怀表看了看,“八点多了,里奥在喂马,你还有十五分钟吃个早餐。”
邢泽点点头,随后走进了厨房,早餐不出意外的是用厥粉制成的饼,但在口感上至少胜过了糊糊。
处理完了早餐,他便和众人在马厩集合,准备前往塞勒姆。
“你们不用骑马。”阿比盖尔边把一件兜帽长袍交给康蒂,边说道。
“不骑马?”邢泽疑惑地问了一句。
“对,不骑马,从这到塞勒姆走路也就半个小时,何况如果想要让你们进城的话,还得动用一些手段。”
康蒂穿好了兜帽长袍,她还在生邢泽的气,所以一直都没有和邢泽搭话。
阿比盖尔翻身上马,她见邢泽还是有些疑惑,便出声道:“相信我,邢泽,你不会想骑马走过塞勒姆的城门的,更可况还带着一位印第安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