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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人,求求你饶过我们这一回吧……”
“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主营门口,四名守营将士跪在地上不断出声哀求顾谦,同时那三名求食的女子也跪在另一侧低着头一言不发,吓的是瑟瑟发抖,四周挤满了围观的殿前司士兵。
“饶过你们?我倒想饶恕你们,但军法能饶恕你们么?”顾谦沉声咆哮道,“身为皇家殿前司的将士,那是何等的荣耀?但你们呢?却不思上振杀敌保国,反而在这军营重地欲强暴民女发泄兽欲!你让我如何饶恕你们!
今日就要用你们的人头严明军纪,凡是再敢有不尊军纪者,一律按军法处事!来人,将他们的头颅砍下悬与大营之外!”
话毕,几名顾谦的亲卫立马上前一步,站到他们身后拔出腰刀。
士兵丁见此,立马大声哭喊了起来:“顾大人,你冤枉我们了,我们不是强暴民女,是她们自愿的,几位姐姐,你们快跟顾大人说实情啊,我们没有强坡你们,是你们主动自愿的,你们倒是说话啊,大人,小的所言句句属实,求你一定要察明真相啊……”
四名士兵的乞求声并没有换来那三名女子的任何反应,她们只是缩着头,一声不吭,脸上依然挂着麻木的神情,仿佛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早已置身事外一般。
“够了!”顾谦怒吼一声止住四人的喧闹,“不管她们是自愿还是强迫,凡是胆敢奸孺者,一律不可饶恕,准备行刑!”
四名士兵身后的顾谦亲兵,同时高高举起了手中腰刀,四周围观将士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顾大人!”眼看自己必死无疑,士兵甲索性也豁出去,大吼一声,“我们长途跋涉已快有两个月了,这一路来任劳任怨,也没少受你的责骂毒打,这些我们都忍了,
可今天,你却要杀我们几个,就为了这几个不要脸的女人么!说句实话吧顾大人,你可曾有半点为我们这些兄弟考虑过?
你以为我们真的不知这次驰援河源凶多吉少么!兄弟们都明白的很,只是想在死之前当一回男人,尝尝女人的滋味而已,这样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有什么遗憾留下,
更何况,弟兄们都拿自己攒下来的粗饼杂粮跟她们做交易,你情我愿的又有什么不对?你说我们玩忽职守,这我们认了,但要说我们强抢民女,恕我绝不能认罪!”
“死到临头还敢狡辩!”顾谦闻言大声吼道,“你们企图强暴民女被本官抓了现行,如今却依旧不思悔改,还有脸面在本官面前为自己罪行开脱?真是畜生不如!
军中士兵禁止携带女眷,一经发现斩无赦,不管你们是如何跟她们几个交涉,总之今日,军法难容!行刑!”
“住手!刀下留人!”
就在亲兵要将腰刀劈下之际,闻讯赶来的史宗杰立马大声制止住了四名亲兵。
“史将军,快救我们啊,我们都是冤枉的……”
一见到史宗杰,四名士兵就如同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连忙哭着大声向他求救。
史宗杰挤开人群望了眼跪在地上的四人,又看了三名女子一眼,随后向顾谦问道:“顾监军,这是怎么回事?”
顾谦面无表情的回答道:“回禀将军,这四人玩忽职守,当值时间又企图奸淫民女,被本官抓了个现行,现在正欲按军法处置,将他们斩首示众!”
“竟有这等事情?”史宗杰闻言眉头一皱,立马回身问他们四人,“说,是不是如顾监军所言一般?从实招来!”
“冤枉啊,将军,我们真的没有强暴民女啊,事情是这样的……”
那四名士兵七嘴八舌的将事情来龙去脉和史宗杰说了一遍,末了还说道:“不信,你去问那三个女的,我们顶多只是搂抱了一下,真的没有发生关系啊,求你开恩,饶过我们这一回吧……”
史宗杰听完点了点头,然后对顾谦说道:“顾监军,这四人固然违反军规罪不可数,但毕竟没有发生什么龌蹉的事,我看就饶了他们这一回,将功恕罪吧?”
顾谦闻听史宗杰这么说,刚要爆发,却见史宗杰立马把头别开对着四人沉声说道:“你们四人玩忽职守,又企图与民女发生不良龌蹉之事,好在顾监军及时发现制止没有让事态更加严重,这次姑且就饶恕你们,以后不准再犯,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各自去领三十军棍,扣除半年军饷,你们,可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