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针头拔出的片刻功夫,安迪就感觉视线很模糊,上方的天花板变得摇摇晃晃的,
大脑也非常眩晕,仿佛极度缺氧似的可就是睡不着,而他自己不知道的是,此刻嘴角正流淌着哈喇子..
两个小时以后,一个身影蹑手蹑脚地来到电梯旁,小心谨慎的动作好似一只计划去偷吃腊肉的老鼠,“哼!就这点药力的镇定剂还想迷倒我!”安迪自信地嘀咕着,说话间他按下电梯按键,
看着电梯缓缓上升随着叮响声打开,安迪脸上才挂起了微笑,
然而当电梯门敞开时,就看见电梯里居然挤满着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这样始料未及的事情让他目瞪口呆,
“抓起来~”一声令下,一大群白大褂犹如猛虎扑食般将他扑倒,
一阵拳打脚踢之后,晕眩中的安迪只感到双脚被人抬起,随后仿佛人形拖把般被拉回了病房中,
当四肢被重新绑在病床上时他欲哭无泪,不过就在这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再次发生,
只见医生们突然兴高采烈地手舞足蹈了起来,而后他们将白大褂脱下露出了里面的病号服,
“卧槽!这也行!都是假扮的!”安迪见状彻底崩溃了,
“将军!我们又救助了一名伤员~”一位神经病欢呼道,
“嗯,我们离革命胜利不远了!柳医生请你为我们勇敢的战士治疗吧!”一位中年神经病饱含深情地说着,
“是!请将军放心!”说罢,女神经病拿出一只犹如小臂般粗大的针管直接朝安迪扎去,
“我地妈呀!这是啥玩意呀!呜呜呜..”随着他的嘴巴被堵住,大针头也刺穿着皮肤,
“好!同志们!革命仍未成功我们还需努力,随我去前线救助更多的伤员~”将军神经病激情地抡手说道,
“冲啊~~”随着呐喊声,神经病们纷纷冲出着房间,
此刻四肢如绵的安迪绝望地看着天花板发呆,“我这是啥命呀!太特么倒霉了!”
可是忽然间,那位假扮医生的女神经病却再次返回了病房,随即走到他的病床悄声说道“伟大的普希金同志,我是一名多重间谍,组织派我来营救你!”说罢,她真的解开了捆绑的皮带,
安迪见状有些不可思议地问“我..我能走吗?”
“当然!请记住我的代号【飞鸟】!”女神经病眼含热泪地说着,
安迪闻言也不多问,咬着牙支撑起身体朝病房门走,
当走到门口时,聪明的他谨慎地把房门推开小缝朝外面观察,
‘嗡~’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根警棍却从身后猛地敲在了他的脑袋上,
安迪抱头惊呼“你..你打我干啥呀?你不是来营救我的间谍吗?”
“哼哼~”女神经病冷笑中一只手拍打着警棍,步步逼近道“你不要忘了,我是一名双面间谍!”
“你个神经病!那你现在是哪一面呀?啊~”没有回答只有一顿胖揍!刚刚打过镇定剂的安迪,身体无力地再次倒下..
片刻过后,满头大包的他继续绝望地看着天花板,
“陈总舵主~我是来救你的!”女精神病再次出现说道,
“你拉倒吧!哼~”说着,安迪闭上双眼问,“你搞清楚我是谁了吗?”
“当然清楚了,为人不识陈近南,自称英雄也枉然呀!陈总舵主快走吧!”女神经病满脸真诚地说道,
安迪斜瞥了一眼,犹豫片刻还是一咬牙朝门口走去,不过他还是谨慎地确认着问“这回我真是陈近南哈~”
女神经病满脸笑容地点头道“嗯!陈舵主快走吧~”
这次安迪有所防范,当走到房门后才转身开门,
然而就在这霎那间,女神经病上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笑道“嘿嘿嘿!你以为戴上假发我就不认识你了!你个狗皇帝袁世凯!”
“别拽我头发呀!我这是真头发~啊~”
人生的大喜大悲总是交替轮换,让人十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