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我都是校长那边挂号的人,跟我学坏哟!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谌秋红那么认真的人不用去打扰她。即便喜欢也不能随便张扬。你不许乱说啊。”阎云志紧紧盯着程维维。
“不会啦!”程维维安慰他。他知道阎云志是一个敏感的人,表面上可以不在乎其实心里很在乎别人的话。
事后,阎云志还是禁不住内心的冲动给谌秋红写信了。他在信中表达了自己的爱慕,希望可以和她面谈。谌秋红没有回信,每天都有这种骚扰信不胜其烦。当然阎云志也不能把冯燕青当做谌秋红看待,毕竟俩人有差异。同样是微笑:谌秋红那是回眸一笑,笑的有内涵;冯燕青那是笑靥如花,笑的有些诡异,那是一种控制欲望的表达,是得意的笑。阎云志也喜欢笑,他的笑有点勉强,感觉很被歧视一样。
在这样一个美好年龄,他朝思暮想的人不是那位嘘寒问暖一同学习的人。人很奇怪,眼前的都不珍惜,得不到的一直遗憾。阎云志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喜欢谌秋红哪点。难道是上年秋年的误会?还是梅林园的《再别康桥》深情朗诵?
时间在指尖流淌,我们不清楚那个夏天发生了哪些故事。哦!足球!阎云志最狂热的运动足球。2002年的巴西世界杯令佰水四中的学子癫狂。布春晖晚自习回家看球赛,这帮学生则翻墙去外面小卖部或者走读生家里看球赛。阎云志也不甘落后,每天上午课间都是他演讲时间。好像那些比赛是他亲自上场踢的一样。
他们不光看球赛,谈足球,还有高人去买体育彩票。七班的学生都是数学高手,对这些数理统计方面的知识很在行。他们还分析中奖概率,跟风买的好像也没赚到钱。
“你这么喜欢足球,干脆去体育队算了。”冯燕青说他。四中专门为体育特长生开小灶,早上不用早自习专门训练,每年还有人走进体育学院。
“得了吧!就我这弱小身板每天像老牛拉车怎么吃得消啊。我只是业余爱好,就比写文章一样不能当饭吃。吃那碗饭很辛苦的。你没看九班的老狼,每天带着体育队的几个伙计们去餐馆吃饭就点几个菜,把人家一锅饭都吃完了。老板都不做他们生意啊!虽然他们多给饭钱,老板连连摆手。行啦行啦!今后你们换个地方吃饭吧。这样吃下去把我饭馆都吃垮了。”阎云志边学边说。
“咯咯咯!还有这样的奇闻趣事啊!我当学体育就是早上跑跑步呢。”冯燕青忍不住笑起来。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说的是他们。文化课不行去学体育是升学的捷径。每天训练强度很大,晚饭之后还打篮球。你看他们每天都换好几套衣服的。”阎云志说道。
冯燕青反问:“没有付出,哪有收获?”
“付出不一定有收获,不付出肯定没有收获。天上不会掉馅饼,即便掉也不会砸到我们头上。还是脚踏实地做题吧。你的文字也不要去写了,没有价值的。”
“不会啊!黄晓玲的作品到处发表,还有些人参加萌芽作文大赛出书呢。”
“那些要看机遇啊!不然布春晖也不会让我退出文学社。话说回来,退出文学社我成绩还是没起色啊。”阎云志一脸迷茫。
“我看你像掉魂了,我经常跟你说话你都答不上来。真难理解你。”冯燕青盯着他。
他答不上,或许某个人成了他此时的牵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