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足了烟瘾,正闭目养神,媚态百出的张莹,竟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闻听有人讲话,她缓缓睁开迷离的眼眸。
“啊”
张莹丢下烟枪,双手捂着脸,歇斯底里喊道:“出去,你们给我出去!”
很显然,面前盯着她的两个女人,让她不知所措。
阮佩云闻听,不怒反喜,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呵呵,真好,看到你这样,我就放心了,压在心里的石头也可以放下了。
我相信,时新如果看到你这种肮脏的模样
张莹,我真瞧不起你,从今天起,我阮佩云,将彻彻底底少了你这个强劲的竞争对手。”
“时新”
听到这个名字,张莹如同五雷轰顶,比断了鸦片还要难受。
稳定片刻情绪,张莹楚楚可怜地讲道:“求你们,千万别别告诉时新!”
声音越来越到最后,甚至听不到“时新”两个字。
“晚了!”
阮佩云摔门而去,身后的何清清有点惋惜,曾经意气风发的军统第一大秘,家世显赫的名门旺族之女,没想到,现在的生活竟会如此凄惨。
“张莹,你何苦如此作践自己?那根本就不是你的错。”
张莹抬头,忍着心中的悲伤,不让泪水滚落,轻狂的说了一句:“关你何事?我愿意!”
“唉!你真的没救了!”
何清清摇了摇头,离开了这个房间。
张莹的眼泪终于顺着脸颊开始滴落。
她的双肩不停颤抖,双手紧握,白皙的胳膊上面,青筋凸起。
仿佛所有的幸福都在手掌之中,松开,便什么都没有了。
走远的阮佩云,脸部的肌肉有些痉挛,眼睫毛已被泪水打湿。她忍耐着,急需把这个重要的消息告诉给候时新。
“喂,时新呐,下班和站长一起到闸北之夜来接我们,我和站长太太赢了不少钱,怕不安全。
对了,来之后,会有一个叫“小虎”服务生,给你一张超级vip卡,我刚刚替你办的,另外”
候时新明白,阮佩云已经将何清清成功的引诱到了闸北之夜,他也刚好,需要熟悉熟悉闸北之夜的环境。
“另外什么?”
“算了,你来了再说吧,我怕你太激动,开车不安全。”
候时新一愣,心想:“问筠、问樵都已经去了,我在军统潜伏了这么多年,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还能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我激动的?”
“呵呵,好吧,等着我!”
“咚,咚,咚!”
候时新刚刚挂起电话,赵涛象征性地敲了一下门,推门便走了进来,关切地问道:“时新呐,都听说了吧?你可给我挺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