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必应不仅位列搜索榜单第一,更是以绝对的优势将第二、第三名的两大巨头压在身后。
如今的必应,即将走完他们上市前的所有流程。
而必应公布的财报,更是让人们在惊讶于这家闷声发财的公司竟然如此强大之时,好奇它到目前仍旧没有公布的股东结构。
华尔街员工听到好友这样的猜想,自然是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他脑中闪过这个可能,想想着必应、推特、aebk出自一人之手,顿时觉得这几家互联网公司链接的版图,几乎占据了互联网相当大的部分。
“你怕是望了帝企鹅吧?”贝宝员工提醒着,末了自己却呻吟一声,“互联网、手机、社交网络,这一位年纪还不到30岁的创意天才,怕是我们贝宝有史以来最厉害的老员工了……”
“是呀……”
两人最后都是一声叹息,只是听到他们的声调,司马琳都能听出两人一半佩服、一半不甘的情绪。
一想到他们口中的人是她一直深爱的人,司马琳忍不住就露出笑来。
在她心里,他应该是这样的人,因为一直以来,他把所有的精力全情放在工作之上,做出什么样的成绩都不为过。
但也正是这样,他就没有在感情时间里思考的时间。
以至于直到现在,认识了7年,相处了4年的他们,依旧还是没有可以匹配的身份。
司马琳正惆怅时,飞机轮胎便与地面接触在一起。
一阵震动将她惊醒过来,但坐在位子上又想了许久,她才在恍惚中站起身来。
正准备从行李箱里拿旅行箱时,斜前方那人就靠了过来。
“小姐,我来帮你拿吧。”
说话间,那人甚至没给司马琳拒绝的时间,就径直靠近过来替空乘帮她把旅行箱拿了下来。
转即,他故作绅士地向登机口方向拧身过去,一脸和风细雨的微笑,俨然是霸道地提司马琳做主送她出去。
见他身边还跟着一人也看着她,被迫堵在走道的司马琳皱着眉头,却只好先一步走了出去。
身后那人得意地向身旁的朋友挤了挤眼睛,随后拖着司马琳的箱子跟了上去。
“小姐应该是中国人吧?我自己公司业务遍布全球,常年都在外奔波。这几年因为业务需要去过不少次中国,多少血了一些。所以,我从小姐在飞机出发前的电话听出来了……”
因为是占着过道,又是性子释然,司马琳不太好做出过激的反应。只能在那人连绵不绝的言语中,默默加速走出了登机桥。
出到这个人流汇集的广阔场地,司马琳就赶忙停住脚步。
那人见她转身过来,便向她再次示意他颇有“魅力”地笑,“小姐,我可以一路送你到出口。”
那人咄咄逼人让司马琳很是厌恶,但她却不好直接发脾气,只能冷脸到,“我男朋友在接机口等我。”
虽然和宁子墨不能确定关系,但司马琳在这一刻还是将男友的身份贴在他身上。
只是,明显是拉开距离的言辞,在厚脸皮的那人身上,却像是起不到一点效果。
“小姐,没事的,我只是交个朋友而已……”
突然间,那人的话语戛然而止。
因为他看到,对面那位被他盯上的女子身边,竟然走来一位年轻的东方男子。
那头一头短发很是扎眼,眉宇间紧皱的三角区更让他投射而来的视线竟然“灼伤”了他的眼睛。
重要的是,那人的手臂正沟在他盯住的那名女子腰间。
只是,那女子也惊讶地看着身旁的男人。
情侣?
怎么会是,
这个反应?
司马琳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身旁的宁子墨,但她更惊讶的,是他今天的大胆妄为和奇怪的形象。
他常年拖在脑后的马尾不翼而飞,而以前两人相处时的谨慎也被他甩到一旁。
他的手放在她腰间紧紧搂着,但他近距离望着她时,却一脸从容地笑。
还不待她反应,宁子墨就扬了扬手中的机票到,“从马里兰州回来的机票特意定了在你到达之前的,就是准备在登机桥把你截回去呢。”
看着他从未有过的样子,司马琳感觉雾蒙蒙的。
好半天,她才甜甜地笑到,“那你满意了嘛?”
“当然满意了,”宁子墨大手不安分地动了动,拥着瞪了他一眼的司马琳往前走了一步,“谢了,伙计,我们走了。”
没有多话,宁子墨从那个烦人鬼手中拽过箱子,拥着司马琳就往出口走去。
一直到两人都走出老远,被“抢走”箱子那人才不忿到,“不就是张了张帅脸吗?他有什么资格跟我抢女人。”
“那个……”
身旁的朋友拽了拽他的衣袖,他好奇地转头过去,却见到朋友一直望着那两个远去的背影。
“伙计……刚刚那个人,似乎是宁子墨。”
“谁?宁什么?”
“宁子墨。”
“干嘛的?很有名吗?”那人不耐烦地说。
“以前不算有名,但最近又名声鹊起。”他的朋友看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颇有些玩味:“6年前,贝宝历史上最年轻的。如今的推特、aebk最大的股东宁子墨。”
望着才反应过来的老友,他的朋友扯着嘴角补充到,“就是刚刚和我们一排那两位讨论的那位互联网霸主。”
瞪眼,
碎裂。
说话那人觉得,他风流成性的老友,这算是踢到棉花包裹的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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