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好了,大辽这次攻城,有情况!”
“孙参谋,大辽这次攻城有什么情况?让你如此惊慌?”
看着这破门而入的孙老二脸上充满了惊慌口中情况让赵北明不仅疑惑,因为此时挂免战牌而且要是攻城也很正常,再说沈勇军的战绩赵北明以前可是从典籍上看过,就算大辽攻城沈勇军守关一日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回禀将军,这次大辽大军攻城,我发现他们是以六人一组有死伤,下一组人就会立即补上,这看起来好像有一丝基础的六角阵的韵味。”
“什么大辽竟然会阵法了!”
“大辽,会阵法不是很正常吗?怎么了?”
赵北明一脸疑惑看着紧忙跑进来的孙老二,赵北明此话一出,孙老二连同主楼里的众将领一同用惊呆的目光看着赵北明。
“我怎么了?都这样看我?”
赵北明被看的一脸发蒙。不自主的询问一声。
“将军你最近怎么了?大辽什么时候会的阵法?”
“我这不是好好的,孙参谋你在担心什么?”
“是啊,将军今天是怎么了?大辽蛮夷什么时候会的阵法?”
“不知道啊,将军今天确实和以往不一样,不过那大辽蛮夷竟然会阵法,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本来这回大辽的十万大军就很难打,现在又会阵法,这回多半是场硬仗!”
“没事,看看将军都已经预料到大辽会阵法,对敌之策怕是心中已经想好。”
“不愧是将军,未卜先知都快赶上神人。”
主楼里的众将领先是窃窃私语,之后便一脸崇拜的看向赵北明。
被众将领看的有点发蒙的赵北明,心中不停再想这些将领是怎么回事,不就是知道大辽会阵法,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先是一脸吃惊的看我,而现在又一脸崇拜的看着我,不对,如果脑中的记忆都是真的话,想到这赵北明回想有关阵法的记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按照赵北明的记忆,知道大辽会阵法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如果从段正明的记忆来看,那就不得了,原来段正明知道有关大辽会阵法,是从正阳关之战开始,再继续往下看的赵北明,便发现段正明之后的记忆没有了,准确的说不管赵北明怎么努力都看不见之后的内容。
“将军?将军!”
“啊,孙参谋你刚刚说大辽用的阵法有一丝六角阵的韵味,没错吧?”
被孙老二的话拉回现实的赵北明,便想起现在不是纠结脑中那些未知的记忆,而是如何抵挡住大辽的进攻。
“回禀将军,属下的确从辽军中窥得一丝六角阵的韵味。”
“如果是六角阵就好办了,六角阵顾名思义,六人守阵的六角,而六角阵是以阴阳图为阵图,而此时的阴阳图在六角阵是两条大鱼,阴鱼有阳眼,阳鱼有阴眼,所以阴阳鱼分别需要三人镇守,既阴阳图遵循的万物平等,阴阳平衡,而这以阴阳图为阵图的六角阵更是如此,破阵都是要找其破绽或者是阵眼,但是这六角阵是以阴阳图为阵图,镇眼便是阴鱼的阳眼和阳鱼的阴眼。”
“那我这就去通知弓箭手攻阵眼。”
孙老二听到阵眼,急忙对赵北明施了个军礼便要出楼而去。
“等等,孙参谋等等,阴阳图的阵眼可以说是所有阵法中最好找的,但是阴阳图理念是阴中有阳,阳中有阴,阴阳调和,生生不息,就是阵眼露给你,你都破不了。”
刚刚跑到主楼口的孙老二听到赵北明的话,停下脚步,看见停步的孙老二,赵北明又接着说。
“如果硬破这六角阵的阵眼,以我城中的兵力根本不可能,所以只能找到阴阳图的破绽。”
“可是!将军你说这阴阳图遵循万物平等,阴阳平衡,这一时间如何找到破绽?如果找到了破绽,城都破了!”
刚刚听到赵北明说要找破阵,只能找到阵的破绽情急之下喊道。
孙老二虽然是半路出身的参谋,但是也知道比起找阵眼,找阵的破绽更是难上加难,而且这六角阵是有关阴阳的阵法,可以算的上是上等的阵,上等阵法要找到阵眼少说要半个时辰,而找到阵的破绽,少说要用上找阵眼时间的二到三倍。
“如果是其他阵图我不敢保证,不过这阴阳图我看到它的第一眼,我便找到了它最致命的破绽,这阴阳图是很完美,但是成在于完美,败也在于完美!这六角阵守则生生不息,阵攻则逆转阴阳,只要破开这阴阳平衡,六角阵便不攻自破,阴阳图阴为柔阳为刚,但是阴盛阳衰,阴衰阳盛,可现在距离午时最近,所以此六角阵必是阳盛阴衰,所以只要用落石攻之,必是阳鱼挡之落石,让阴鱼“游”出去,此时用箭,箭属锋器即为阳,再辅之烈火,就阳上加阳既为重阳,射其阴鱼,此六角阵必破,至于用人补阵的小法子,阵都破了他人补上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