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让一块石头绊倒两次啊。”
“可我们的对手,就是如此啊。”
“苍天啊,大地啊。我要是有个当王的爹,该有多好啊。”苟玉哭天抢地的哀嚎着,一脸的便秘的表情。
“啪。”一旁的王斑看不下眼了,一个巴掌挂向苟玉的后脑勺,打断了他。
“别鬼叫唤了,正事要紧。要是让浅夜知道了你这幅样子,小心你的脑袋。”王斑眉头一皱,双手放在脸颊旁,做着超凶的表情。
“哼。别提那家伙,一提他我就来气。”苟玉把头转向一边,佯装生气。
“这就生气了啊,咱不是好兄弟嘛。”王斑一手搭住苟玉的肩膀,恬不知耻的说道。
“我看你两,就一对好基友。”旁边的马天下终于看不下眼了,嫌弃的说道。
“好基友。”三字一出,一行人登时笑作一团。
王斑、苟玉二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后,手脚一起向着马天下的身上招呼起来。就这样,一行人打打闹闹的来到了目的地。赵王宫的北宫门,武安门。
“不能去啊,将军。”
“是啊,将军,您不能去啊,您这一去,怕是有去无回啊。”
士兵们手脚并用,生拉硬拽的死活不让武安君李牧,离开军帐。
“别这样,兄弟们。我不过是去王宫,请求王上收回成命罢了,又不是不回来。”寸步难行的李牧,看着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甚至搁在身上的脚,有些无奈的说道。
“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武安君不必理会王上的命令,待我们打退秦军后,您再去王上那边谢罪也不迟。”北地军行军司马,司马尚来到李牧面前,劝慰道。
“临场换将,实乃兵家大忌,不知武安君是否还记得,马服君赵奢之子,长平之战的主帅赵括……”
“诶,此话差异。赵括的前车之鉴历历在目,我相信王上就是一时糊涂,,待我去宫里劝劝他,他念在我劳苦功高的份上,必然会回心转意的。”李牧淡定的拨开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拉开放在自己身上的脚。
“既然武安君心意已决,请您务必要带上我。”文长劝说不成,直接在李牧面前跪倒在地。
“文长兄,快快请起。”李牧急忙来到文长身前,试图将文长扶起来。不曾想,文长甚为坚决,李牧怎么用力都无法将文长从地上拉起来。
“如若武安君,您不答应我。我就在这里跪一辈子,永远都不起来。”
“你这是又是何必呢。”
“此去王宫一行,祸福难料,武安君您就带上文长兄吧,路上好歹有个照应。”司马尚亦跪了下来,恳求李牧。
“司马兄弟,连你也。罢了,罢了,我带上文长兄就是了,你们两位快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