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心疼地搂着卫歆玉安慰着。
卫望泞心底深处一直被压抑的火差点就拱上来。
“你去过战场吗?亲眼见过镇国公是如何打仗的吗?你了解齐家军吗?如果镇国公急功近利只要立功,那今日大锦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卫望泞低着头看地面,声音却不轻不重地响起。
卫歆玉猛地侧头,白皙的脸颊还带着泪花,“卫望泞,你说什么?”
连方氏都诧异震惊地看着卫望泞。
“你生活在大锦最繁华太平的京都城,享受的是锦衣玉食,你知道边境的百姓是怎么生活吗?知道守卫在边境的战士过的是什么日子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能说齐大将军是因为急功近利才阵亡的。”卫望泞抬起头,目光沉沉地看着卫歆玉。
卫歆玉愤怒地尖叫,“你一个乡下的野丫头,你懂什么!”
“连我这个没有见识的人都懂得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你堂堂侯府千金,难道不懂吗?”卫望泞咬唇低声问道。
如果不是担心被怀疑身份的问题,她早就将卫歆玉骂得狗血淋头了。
“我……外面的人都这么传的,别人能说,我为什么不能说!”卫歆玉气死了,被老夫人骂就算了,这个野丫头凭什么说她。
“人有一张嘴,杀人不见血。”卫望泞心底涌起伤感,齐墨远是堂堂镇国公,他原本不需要去边境吃苦的,可他一去三年,守着边境抵抗着西域铁骑的侵犯,谁又能明白他的付出?
大锦的百姓,特别是京都城这些过着娇 一秒记住域名sscm.3qdu.com
生惯养的贵人们,没有人有资格说齐墨远一句不是。
方氏低声喝道,“阿泞,够了,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