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走到监狱最西边牢房,正是上次关押王奕鸣的那间。瞄了瞄床的位置,又走回王奕鸣的现在住的教诲室。边走边默默数着步数,来来回回走了三遍。
成了,距离和位置都搞清楚了。
做完这些,陆飞坐在教诲室门口,仔细观察值班室和院子的一草一木,为越狱做好准备。
傍晚,小丁一路小跑过来,麻利地打开锁,推开门。
“王少爷,快去,王管家来了。别忘了说好的事啊。”小丁甚为高兴。
“好,我这就去。”
刘管家照例拿来竹篮,装着酒菜。王奕峰坐下来,小声说:“应该是梁忠诚派来的,警醒的很,晚上睡觉都不闭眼呢。”
刘管家一边拿菜一边小声说:“是梁忠诚派来的,不过不用怕我们有药,保管他吃了睡不醒。关键你得让他吃,另外你每天晚上得弄出点声响来,让黄大头习惯晚上有点动静。”
“什么动静,是一阵的声响还是一整晚的声响?”
“一整晚的你行吗?”
“不行。”
“那不就结了吗。”
“怎么弄?”
“你自己想,奕鸣也没告诉我。就说这么多,小丁在门口看着我们。”
王奕峰点点头,大声说道:“王叔,监狱里的兄弟对我很照顾,你多给些辛苦钱。”
“明白了。”刘管家看见小丁在门口探头探脑,喊道:“小丁,别再门口躲着了。来来,帮我家少爷把饭菜拿进去,这份酒菜是你们的,还有这钱。”
小丁跑过来,笑嘻嘻接过了钱:“这么多!”
“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别忘了分给老马还有那几个兄弟,以后天天有,不过你得让少爷出来和我说说话,我心安一点。”王管家说道。
“好嘞。”小丁把钱收了起来。
王奕鸣这几天很苦恼,老于头家里的鸡和猪很遭殃。
前两天,王奕鸣突发奇想,把蒙汗药放在酒里,等黄大头喝了酒昏睡过去,王奕峰再从暗道逃跑。
王奕鸣找来老于头:“于叔,你们以前行走江湖有没有用过蒙汗药?到底有没有蒙汗药这种东西?”
老于头嘿嘿笑:“二少爷,你想干什么吗?把罗家那小姐药晕吗?迟早是你的人,急什么呢,年轻人?呵呵。”
王奕鸣摆手:“不是,不是。你想错了,我是想把药放在酒了,让黄大头喝了。”
“哦。明白了,明白了。”老于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这蒙汗药乃下三流的手段,我们江湖中人尤其是德运行都不屑用这东西。”
老于头满脸都写着道德仁义,表情更是坚贞不屈。
“你到底有没有?”王奕鸣问道。
“有!”老于头答道。
“快去拿来。”
“我没有。”
“你不是说有吗?”
“孙老头是这方面行家,他有。”
“你怎么说话说一半?”
“不是你自己着急吗?”
“那快去找孙老头要,不要告诉他我们干什么。要搞清楚成分,药效,尤其是服药后的反应,清醒的时间,药的用量,有没有味道,放在什么酒里最好,酒的度数,酒和药的比例……”
“二少爷,二少爷,等等,我年纪大了记不住。要不我叫孙老头过来。”
“你忘了单线联系吗?”
“那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