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染微微张了张唇,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
莫昌国说,韩莫两家合计,让莫语彤谎称照片中的人是她。
而莫以染想了想,如此,不如干脆将错就错,死不承认那天晚上的人是自己好了。
就算是到了新婚之夜,也依然有那层膜不能证明什么的说辞来消除韩道疑虑。
毕竟根据现代医学的统计,大部分女性在第一次性生活时是不会出血的,而只有少部分女性才会出血,在这些女性中也只有极少部分女性是因为处女膜撕裂导致的出血。
虽然自己就是那少部分中的一人
面对韩道的逼视,景墨文佯装正经的恶趣味,莫以染想要开口解释什么。
可是明明内心有千言万语,这一刻,她却牙关紧咬,说不出任何一句辩解。
最终,她选择了沉默。
但是,有些时候,沉默,或许正是最明智的回答。
韩道望着沉默的以染,眸光莫测,突然,逼视着以染的目光猛的转向了景墨文。
他压抑着怒火,咬牙切齿:“景先生,我不知道是不是你捉住了以染的什么软肋让她不得不屈服于你的淫威,连最基本的反抗都不敢了。但是,不论你用的什么办法,请你立即停止。以染生性温良,对于外来的暴戾也只会逆来顺受。我相信,以景先生您在市的地位,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欺负我们以染吧?”
“生性温良”
景墨文一边似笑非笑的品味着这四个字,一边望着以染有些躲闪的目光,笑了。
“柿子还挑软的捏呢,染染,你说是也不是?”
景墨文意味深长的话在以染的耳边轰然炸开,她咬了咬牙,对上景墨文深邃的眸光,哂笑:“景先生你开心就好。”
景墨文扬了扬眉梢,不动声色的捉住了桌子底下莫以染正死命掐他大腿的小手,淡笑:“走吧,生命长度是有限的,为了不让宽度也变得局限,所以,千万不要让时间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停留,浪费!”
话落,起身,抓着以染的手却不松。
以染突然被拽起,低声惊呼了一下,被迫跟着景墨文离开了座位。
“景墨文,以染是我的未婚妻,你不要太过分了!”
从景墨文出现开始就一直在隐忍的韩道,此刻终于在景墨文拽着莫以染要离开时而彻底爆发了。
餐厅里的人不算特别多,但也不少,因为景墨文的出现就一直对这边暗中观察的众人在韩道恼羞成怒站起来的这一刻,终于可以开开心心名正言顺的看热闹了。
面对韩道的愤怒以及周遭的窃窃私语声,景墨文一点也不介意,反而更加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