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刘康那群公子哥喝得醉醺醺地终于往外走了,无名氏一行跟了出去。
外面雪下得更大了,天空灰蒙蒙的压着大地,寒风依然刀割一样。那刘康出了酒楼后,醉醺醺地在上了一个轿子,除了轿夫,还有两个带刀的侍卫在两旁护卫着。无名氏几个分头跟了过去,在他们后面远远地跟着,街上的人还是不少,人们似乎习惯了这苦寒之地,冰天雪地的仍是要出来走动。街上自然不能动手,动静太大,惊动了军队就麻烦了,无名氏想,先摸到他们的老窝,然后晚上再来动手。走着走着,那刘康的轿子居然又走到了尚乐阁来了,看到尚乐阁确实关门了,又打发轿夫走了一段街道,然后钻进了一条胡同。
无名氏想,刘康不可能住在这里啊,这些都是杂乱的贫民区,难道有相好的,可能。正想着,那轿子停了下来,刘康醉醺醺地摇晃着进了一个小院关上了门,那轿夫便抬着轿子走了,只留下那两个护卫在门口站着。无名氏压低帽子沿着胡同走了过去,但见那几个门上都挂了跟红腰带,原来是暗门子。
无名氏心里暗想,这刘彦宗怎么也是金朝开国元勋,还是册封的王爷,自己生活不检点搞出个私生子,这私生子就更乱了,居然往这贫民区的暗门子跑,这也够没品了。
无名氏兀自慢慢走着,然后七折八拐之后转了回来,从院子的后面轻轻地跳进了围墙,靠近那房子的小窗户,轻轻推开一条小缝,只见屋里正是刘康和一个约十六七岁的女孩正在行苟且之事,轻轻地推了推门,门被闩死了,然后退了下来,跳出围墙,远远地在外面看着这边的动静。
天逐渐黑了下来,更冷了,胡同里那些房子都亮起了灯,只是那胡同却是黑漆漆,偶尔才有人走过那两个护卫脸色冻得青紫,却笔挺地站在那里,身上、帽子上全落满了雪。
无名氏站起来,踏着厚厚的积雪一步一步沿河胡同走了过来,走到那个小院的门口,看了一眼那两个快冻僵的侍卫,手中多了一把匕首,突然快速出手,两个侍卫的脖子上立马多了两个匕首划过的血痕,慢慢地倒在了地上。
然后无名氏快速地跳进了院墙,轻轻地走到了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那屋内立马传出刘康的声音来:谁啊?老子还没玩够呢
“嘟嘟”无名氏又敲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刘康才骂骂咧咧地走过来开门,无名氏贴近门听着里面的脚步声,当那门闩一拉开,无名氏突然一推门闪了进去,那刘康被门一下子推倒在地上,正欲开门骂人,却见无名氏一个快步上去,那刘康脖子上多了一根血痕,血柱飙了出来,那小女孩吓的脸上全没了血色,一下子竟吓得说不出话来,愣在那里,无名氏上前一掌打晕,关上门,从院子的门里出来,将两个侍卫的尸体拉进了院子,然后从里面把院门闩上。
做完这一切,无名氏跳出来院墙,快速地沿着胡子出道街上,往客栈方向走去。
回到客栈,吴用已经回来,那小李飞刀跟叶龙还没回来,又过了一会,只见他们两个匆匆回来了,两个人喘着粗气道:不好,我们被发现了。
“啊”大家都吓了一跳:怎么会被发现呢?
“那人从酒楼出来就回到了家,白天他们王侯家里人太多,不好下手,本来等到晚上才动手,结果等到快到傍晚的时候,我们冻得受不了,小李飞刀就说一飞刀杀死算了,我也同意了,心想这样下去,那人没杀死,我们倒冻死了”叶龙道:谁知天气太冷吗,小李飞刀的飞刀失了准头,第一刀居然没打中要害,一下子惊动了人,小李飞刀赶紧飞了第二刀才杀死,可是他们的护卫已经杀上来了,我们只好赶紧跑,一路躲躲闪闪,杀了好些护卫才逃回来。
“不好”无名氏道:我们得马上出城,今晚他们肯定要大搜查。
“可是现在天寒地冻的,出城就是送死啊”吴用道
“先出城吧,趁现在他们还没发现我们,出了城找个农家住应该问题不大”无名氏道:快,来不及多想了。
当下收拾好行李,一行人出了门,上的街来,街上已没有什么行人了,临近城墙,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