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邈站起来说道,“既然青州王如此看重典韦,那是我陈留的荣幸!”张邈把赵宠身后的典韦招到众人面前道,“典韦,从今起,你便跟随青州王,保他平安。”
“太守大人,我典韦不愿前去青州,我只希望就在陈留,保护陈留的百姓免糟黄巾军的侵扰。”典韦跪下道。
“青州王是何等的尊贵,他的万金之躯,才是关系着全天下百姓的安危。”张邈说后,用手抚摸了一下典韦的头,是在说,其实我也不想,可是又不能不让你去。
“遵命!”典韦重重的给张邈,赵宠磕了一头,便起身站在了刘辩得身后。
“既然太守,司马大人忍痛割爱,那今晚我做东,一醉方休!”刘辩心中这块石头落地了,也就高兴了。
“青州王远道而来,后衙已备好酒席,请!”张邈道,
众人便把刘辩拥入后衙,这又是一个醉生死之夜。众人散去后,刘辩又单独的把张扬召到了自己的寝室。
“主公,这么晚找我来,所为何事?”张扬酒足饭饱以后,准备去睡觉,却被刘辩召来。
“稚叔,我待你如何?”刘辩冷冷的问道,
“您对我有知遇之恩,早在并州之时,我就想跟随您的左右,可丁刺史又对我有别的安排,幸运的是,在洛阳我们在次相遇,我也如愿成了您的一名部将。末将愿为王爷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张扬也不知,刘辩为何如此问自己,难道怀疑自己有异心了吗?
“稚叔,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现在交给你一项绝密的事情。”刘辩等到张扬的耳边说道,“明日,你独自一人化装后,潜伏在上党,当听到丁建阳被杀的消息以后,立刻前往晋阳,以你曾经的身份,并州刺史校尉,收拢并州兵马。在北守雁门拒匈奴,在东夺壶关,南守上党,西依黄河。替本王守好并州!”刘辩来过张扬的手,深深的握住,以示重托。
此时的张扬还有些迷糊,“主公,丁刺史为何会被杀?谁又敢杀丁刺史呢?他身边有万夫不当之勇的吕奉先。”
“我得到可靠消息,丁建阳已经率吕布埋伏在洛阳附近,等待皇上殡天之时,奇袭洛阳,这必遭天下所讨伐,战败受诛是必然。”刘辩总不能告诉张扬,他是后来一个人,知晓未来之事吧。
“主公之托,我粉身碎骨也必须办到,”张扬说道,
“稚叔,我不希望你粉身碎骨,我只希望你尽力而为就可!到时有何困难,我也会派人去帮助于你的。你能守住并州,又将避免了一方的战火,也少更多百姓的流离失所。”刘辩意味深长的说道,
“主公的良苦用心,卑职知道了!”张扬道,
“切记,一定得保密,不然会前功尽弃。明日,一早你便偷偷的走吧,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了。你回去准备吧!”
张扬慢慢的退出刘辩得寝室,刘辩说到嘴边的“保重”,又咽回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