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相安无事的过去几日,张扬与徐荣也来到了青州王府,都成为青州王刘辩手下的大将。徐荣的到来还有一个系咯插曲,徐荣本来就是辽东襄平人,他原以为自己将回到辽东,可是却随青州王来到了胶东,不过也好,胶东离辽东也不远了,只是隔着一个渤海湾。
刘辩,荀攸,徐荣,张扬正在大厅饮酒作乐,突然何皇后平日身边的宦官带着二十多个宫中侍卫,来传何皇后的懿旨:着…着刘辩一人前去皇后寝宫,皇后有要事相商。
刘辩见何皇后突然召见,心想必是情况有变,便急忙更衣就要跟着那宦官出去,而荀攸则突然拉住刘辩道,“这位公公稍闲,青州王还要再去准备准备?”
“这位公公好像有些紧张,而众位侍卫的靴子上也有些泥土”,荀攸问道,
那那宦官也解释道,“洒家有些口吃罢了”,而那些宫中侍卫也不由自主看了看自己的靴子。
过了很久,那公公都有些着急了,只见刘辩裹的很严实的走了出来,
荀攸接着说道,“青州王很是怕寒风,故此穿的厚实。不知你们人手够不够,能不能保护好青州王的安全,我们用不用派人前去保护?”荀攸问道,也是在分散着他们对包裹严实的刘辩的注意力。
“事情比较紧急,就不劳烦你们了,”
说后,他们便把刘辩护在中间,便往外走,外面则是坐上事先准备好的马车扬长而去。
“徐将军,你和府上的侍卫远远的跟上,他们如若真的进了皇宫,你们就回来通秉,如果他们去了其他的地方,那你们就找一个偏僻的地方把他们拿下,问出主使,然后不留活口!”荀攸做了一个用手抹脖子的动作。
徐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好了便装,带着同样穿着便装的青州王府的侍卫们远远的跟了上去,而荀攸则是回到青州王的书房之内。
“公达,你是怎么怀疑他们的呢?”刘辩从后堂缓缓的走了出来问道,
“一般皇宫宦官都是身经百战,怎么可能口吃,一看便知是心虚出错,而宫中侍卫怎么可能靴子有泥土了呢?一问他们就去看自己的靴子,刚开始的威严一点都没有了,一看便是装的,”荀攸分析道,
“公达,以你之见,这些人会是谁派来的呢?”刘辩不安的问道,这些人现在看来只能是那些对他刘辩不利之人所为。可他董家现在也不至于敢在灵帝在位就不利于我刘辩得吧,那又是谁呢?
“这不好说!”荀攸也在沉思着,万千的可能都在他的脑中闪过。“主公,有一点可以确定,洛阳马上要发生大事,这可能都是针对与你。”
“报,那一帮人出洛阳北门而去,徐将军正在跟踪,特来给青州王汇报!”一位与徐荣同去的青州王府侍卫回来说道,
“出北门,主公看来我是猜错了,”荀攸说道,
刘辩也说道,“我也猜错了,不过这也越来越有意思了!”
“主公,你的加强侍卫对你的保护了,他们一计不成,还有有其他的毒计的。”荀攸走向了出来,把青州王府管家召来,道,“以后青州王的饭菜必须专人试吃,再给青州王端来。”
“公达,你怀疑这王府也有敌方的细作!你是不是过于紧张了?”刘辩还是不信灵帝在位有人敢动他刘辩。
洛阳城外,北方黄河边
那宦官让“侍卫”扒开,包的严严实实的“刘辩”,
“啊!”这哪是刘辩,而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