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落入湖中就是为了她怎么。。。真的能如此相似,可不可能啊,颈部那颗痣,不可能,不可能。
本来早已忘记的事情,今日之事...
“你到底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沈寿不解,以前总欺负四姑娘的情景历历在目“你以前一向讨厌四姑娘,怎么今日盯着人家。”
“那位四姑娘是……”
“自从你落入水中,记性就不甚好了。说来你也是不知,这四姑娘,她日子过得不好。”说完不再说了,又似想了起什么。
“她怎么不甚好了?”
“说来以前去永昌伯府你也就能欺负欺负四妹妹了。你不了解其中缘由,她本是舅舅姨娘所生,本来日子还能过的去,谁知那姨娘过几年便殁了。”
“那她现在…”
“自然是寄在舅母名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已经不是以前的沈凌了,这段时间长进了很多,舅舅的姨娘大多数都死得离谱。使得舅母的名声也甚是不好。”
沈寿目光如同饿狼一般盯着前方,看的沈凌想到很多,之前的猜测有坚定了很多,这个哥哥不简单。
沈寿但是没想那么多:“寄在舅母名下后,府里就总是欺负她,以前还有老夫人撑腰,现在永昌伯府风雨飘摇,谁知道她以后会被当成筹码献给哪个王爷?哼。”
“永昌伯府不是…二舅舅可官至刑部尚书,正二品大员啊。”
“你知道什么,二舅舅他…他可是庶子,如今已然分家,但不知为何,并没有分府,想来是老夫人的缘故罢。二舅舅当时本想争一争爵位,但虽位及刑部尚书,又是当今宠臣,可圣上不能直接把爵位夺了给他,况且舅母家永耀侯府也不是吃素的就压了下来,姻亲的力量千万不要小看,有时候,想娶的不能娶,很正常。”
沈凌还真不知道这些伯府隐秘。他只知道永昌伯府有刑部尚书这位正二品坐镇甚是风光。
“那四姑娘处境…”
“不用想,四姑娘一直在那种处境里,向来文静,谨慎,毕竟性命保住也是有也能耐的。我那舅母……回去之后万万不可说出去。”
“知道,大哥,只是可怜四姑娘…”
“哼,永昌伯府现在大房还在立储的风口浪尖上,想搏一搏。哪是那么容易的。可怜她,谁会可怜你呢。”说罢,马车停了,两兄弟就回伯府报喜了。话中似乎有着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