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山大仙气得翻斤斗,但也没办法,人家有本事,有横的资本。他想把这口碗搬走,这碗却象生了根似的,他喊两个女儿一起来抬,也末能动它半分毫。
洞山精灵说:“我们干脆把火光宝器拿出来,把这老东西一起做了,以绝后患!”
“你年纪轻轻,不知道处世艰难,尚若你伤他不了,那我们家族彻底玩完了。我考虑明天还要去一趟关岙村灵庙,那个红眼老狐我们必须救回原来样子。否则他不会跟你罢休的。”
第二天,洞山大仙变成一个行医的,洞山精灵变成一个背药箱的药童。一作法带着洞山精灵在半天飞行。到了关岙村口下来,一路高叫:专治奇难杂症、虫咬伤、火烫伤、各种疔疮毒疖……各种跌打损伤。”他俩一路高叫向关岙村灵庙走来。
小关阿波见有行医的高叫专医奇难杂症。于是就把他俩请了进来。洞山大仙拿出自制的膏药给红眼老狐塗上,红眼老狐只觉塗上的地方凉凉的很舒服。隔天他俩又来了。塗上膏药,未见疼痛了。到了第三天,洞山大仙拿来了一竹筒的药水,让他一日三次涂于患处,二个月后毛一定会重新长出来。平时要出来走走练练功,恢复得快。
二个月后,红眼老狐毛也重新长出来了。看看恢复得差不多了,那天他准备去见他师傅,他备了几样礼品带上。师傅见他恢复得不错,高兴地说:“现在你得天天煅练功力,”说着让人从地牢里把老狐放出来陪着红眼老狐练。自已带了个道童,还带了混天水瓶、聚烟袋,去洞山大仙的洞府拿碗。
那是个冬日的早晨,风和日丽。尽管是严冬,但向阳的山坡上野山茶花己盛开了;蕙兰和春兰正孕育着花蕾待来春大放异彩。红头老将看他的侄子的伤好了,他终于在他兄弟面前也算有个交代了。心情特别好。
到了洞山大仙家,洞山大仙不在。洞山精灵接待了他,红头老将拿拂尘扫净了那只碗里的尘土,刚晃了一下这碗就变小了。他把碗捡来塞在怀里。转身向洞山精灵告别说:“既然你爸不在我就先走了。”
剛想走,乌鸦洞前的一棵树上在叫着:“格哇,……格哇,”地叫着,树上有它的窝。
他可能有些听错把“格哇、……格哇”听成了“格坏……格坏”。
在浙东,尤其“鬼叫崖”山麓地区的方言,“哇”跟“坏”的音是一样的。红头老将顿时火起说:
“我坏在那里,坏在那里!”说着拿拂尘往树上一拂,这树竟断成两截。
突然的举动,惊得洞山精灵目瞪口呆。心想,此人如此功力,何人可敌?长此以往,如何是好?不如趁洞山大仙不在除了此人,以绝后患。当下她拿了个主意,偷偷把火光宝器拿了出来。一面装着要送红头老将的样子,在寒喧着,一面正要开启火光宝器开关,红头老将突然转过身来对着她说:
“你老实些,别干这些毫无用处的小伎俩,你家这点家当不值钱,也经不起风浪。”说着,红头老将从自已怀里掏出一个小瓶说:
“我这小瓶里面装的水比东海的海水还多,你信不?”他说着,开启这小瓶子一点点盖小瓶子里湧出来的水便把这山峡都涨满了,象发洪水一样。
吓得洞山精灵跪在地上,叩头如捣蒜。说:
“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休与我一般见识。”
“我当然不跟你一般见识。要是我跟你计较,我这瓶子朝你一开,你爸只能到东海为你收尸了。……”
正说着,洞山大仙从外面回来,见洞山精灵跪在地上叩头如捣蒜,知道又出事了。上前说:“不知老神仙降临,恕罪,恕罪。”
红头老将说:“这些客套就免了,不在背后使黑枪便是万幸了。连你的女儿都想置我于死地,竟在我身后偷偷用火光宝器想害我。我真搞不明白,我真值得你们那么恨么?”
洞山大仙,听罢大怒捋起手臂,从地上拉起洞山精灵,狠狠地扇了几亇耳光骂:“连老神仙你都敢下手,看我不揍死你!……”
这洞山精灵见洞山大仙动真格了,跋腿就跑,洞山大仙就追,看看追不上了,骂道:“我看你到晚上还能往那里逃!不收拾死你……”
他说罢跪在红山老将面前,请求他高抬贵手,……
红头老将见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跪在那里求他高抬贵手,似乎再这样下去也不好意思。说:“算啦,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