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柔的案子都在这里了,这一部分是医院的急救记录。”
蔡文海递给他一根烟,“这没你事了,找个地方休息去吧。”
“可是”工作人员看了一眼卷宗,不放心。
“丢了什么,你找曹局要。”蔡文海笑着说。
没有曹局的吩咐,工作人员也不会打开档案室的门,这两个人的身份他不知道,但从气质上来判断,应该不是一般人。
“那我在隔壁,有需要您叫我。”他接过蔡文海的烟,转身离开。
“宫少您坐,我去请时小姐。”蔡文海走到门外,又学着宫焱的样子摸了摸头顶,忍不住想笑。
这人啊一但走火入魔,还真是挺可爱的!
时以沫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宫焱面前摊开了几本文件。
“这就是我妈妈的卷宗?”时以沫拿起一本,刚要看,被宫焱给按住。
男人锋利的目光倏地一沉,“你准备好了?”
“”时以沫知道宫焱是担心她看到现场的照片心里承受不住。
母亲出事后苏风韵就以助理的身份进了时家。
她不能接受母亲离开的事实,又因为年纪小不能看现场,就抱着母亲的照片在家里哭。
所有的事情都是苏风韵在打理,应付媒体,安排后事,直到第三天后方柔的葬礼结束,他们才找到哭晕在柜子里的她。
男人的手掌温热干燥,覆盖在她的手背上,无形中给她以安慰。
宫焱的手掌紧了紧,声音难得的轻柔。
“交给我,我一定给你一个真相。”
时以沫缓缓摇头,“我可以。”
“你确定。”
“确定。”
宫焱拉开身边的椅子,让时以沫坐下,他的手臂就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
时以沫沉了沉呼吸,翻开卷宗。
第一页就有车祸现场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