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压抑的让人无法呼吸。
时以沫的心突突的跳。
她抓过被子躺下,不再跟宫焱说话。
虽然时以沫闭着眼睛,但是也能感受到来那股森冷的目光。
宫焱没有离开,那股强大的冷空气还在床边萦绕,时以沫藏在被子里的手,下意识的攥紧了床单。
她甚至有种预感,宫焱会再次把自己抓起来,甚至有可能丢到门外。
上一世,她对宫焱又爱又怕,怕他生气,怕他不高兴。所以,凡是触及到宫焱逆鳞的事情她都不会做。
可是刚才,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让宫焱去睡沙发!
宫焱盯着时以沫足足有一分钟,然后转身进入浴室。
让他睡沙发?
简直是天方夜谭!
花洒打开,从男人干练的短发上淋下,滑过他健硕的肌肉。
宫焱把水调到最凉,冲刷着滚烫的身体。
脑海里浮现出在小旅馆里的一幕,他把时以沫从床上拎起来的时候,她寸缕未着。
女孩瓷白的肌肤,水蜜桃一样饱满的胸,都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本来冷却下去的身子,再次变得滚烫。
越来越烫!
某一处甚至昂气了头。
宫焱一拳砸在墙上,刚才把时以沫从床上拎起来的时候,看到她穿着衣服他竟然有点失望。
一定是药的作用,让他变得不正常!
宫焱是宫家唯一继承人,从小就接受各种训练,对于自制力这方面,尤其的坚毅。
可是,就在刚才,他竟然因为臆想了时以沫的身体,几乎让自己的防线崩塌。
这是宫焱不能接受的耻辱。
水声停止,时以沫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
她悄悄的往床边挪了挪,给宫焱足够大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