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就警告过她不准打爷爷的主意,没想到她还是真把他老人家给搬出来了。
宫焱十八岁就独立居住,没有特殊情况宫家人不会来打扰他。
今晚,他从警局回到家,就看到一位尊贵的客人宫爷爷。
宫爷爷是宫家唯一一位真心赞成这门婚事的人,他的心脏不好,今晚来的目的没有别的,就是催婚。
老爷爷用拐杖敲打着极品梨花木家具,问宫焱是不是非要等他死了才肯结婚生子。
宫焱虽然狂傲不羁个性乖张,但对爷爷却很有耐心,软言细语的稳住老人家的情绪,没想到宫爷爷又提出要见时以沫。
无奈之下,他只能给时以沫打电话,没想到电话关机。
让蔡文海去时家接人,苏风韵告知时以沫今天旷课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不知道去哪疯了。
时代在进步,监控是个好东西。
后来,宫焱调取了监控记录,当看到时以沫坐着苏晨的摩托走了,车厢里的空气一度跌至冰点。
蔡文海辗转要到苏晨的电话,联系之后得知他只是请时以沫吃了一顿饭就离开了,车里的温度才有所回升。
没想到两人赶到饭店的时候,时以沫早就离开了。
宫焱所有的耐心都被消耗掉,要不是爷爷不见到时以沫不肯罢休,他才不想找她。
蔡文海拿着时以沫的照片,沿着街边小旅店挨家询问,终于找到了时以沫的落脚点。
“宫少,要不我进去请时小姐?”蔡文海小声请示,“时间不早了,爷爷还等着……”
宫焱英俊的脸跟刷了墨一样,推开车门下车。
“310房!”蔡文海喊了一声。
宫焱头也没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