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在岁月中跋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看淡心境才会秀丽,看开心情才会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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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梦。
清晨的第一捋阳光撒向窗台时,我就醒了。可能是昨天玩得太累,今天浑身酸疼,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我挥剑转身...”
手机铃响,我便起床洗漱。哎哟喂,我的老腰。
强撑着爬下了床,慢慢挪到洗漱间门口赫然发现陈臻已经再刷牙。
“哇靠?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正在洗脸的他扭过头来看着我浑然不在意的说道:
“我早上跟凯哥去跑步去啦?”
“呃...”
他拧干毛巾再擦了擦额头,让出空间来。
“明天叫上你一起?”
“呃。不用了,谢谢,谢谢。”
他所说的凯哥,也是这次接待新生的一位学长,一看就知道是体育悍将,人极好,我们都爱与他亲近。
洗漱一半,刘雍也起床了。
“定一阿?起这么早?”
他靠在墙边对我说道。
“嗯呐儿,怎么样?没不舒服的吧?”
我想起他昨天出了点小状况关切道。
“不碍事,活动活动就好啦。”他随意扭动了下,表示自己没事。
咱们仨洗漱完毕早早的来到食堂,一通饕餮。由于昨天实在是消耗了体力,稍微多吃了点,刘雍也还算正常。就在我俩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我俩亲眼目睹了陈臻一口气平静的吃掉了6个馒头,外加两个茶叶蛋。
今天是在操场集合,我和刘雍都不认识路。在陈臻的带领下,今天是第一次来到学校操场。
标准足球场,塑胶跑道,主席台边儿是多层看台(来不及数)。
“刘雍?雍哥?诶,看什么啦?”
我拍了拍他的手。
看他木然发愣,我好奇的问了问。
“喔?没啥,没啥。你原来来过这里儿么?”
由于咱们来得比较早,慢慢悠悠的在跑道上散起了步。
我踢飞跑道上的一粒碎石。
“没有,你呢。”
“第一次。”
我掏出一包金白沙,正准备发他一根,他比我先手从兜里掏出一盒红色硬盒的南京递给我一根。
“来,尝尝这个。”
这是我第一次抽这个烟,嗦了一口,诶。味道醇和,不燥。还有一股特有的香味儿。
“哪里搞的?”
我好奇道。
“昨天回来之前,门口有个超市,里面有。我买了三包。”
“嗖嘎!太好啦!你滴良心滴大大滴好啦。”我开玩笑道。
“多谢太君!”
他回应道。
“别闹,别闹。回头让当曰本人抓起来被活活打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因钓~鱼~岛事件持续发酵,还是谨言慎行得好。
话题转移到岛争上,你一言我一语各抒己见,义愤填膺。
“嘟嘟嘟”
熟悉的哨声响起,我们各自归队。今天的内容虽然丰富,却乏善可陈,除了累到筋疲力尽,就是认识了些新朋友,吹了一整天牛皮,笑容笑到僵硬,逗乐逗到肚子抽经之外,没有更多的收获。
就这样时间不知不觉的到了夏令营的第六天晚上。
这期间胖子依然是每天按时来我们寝室报道,那个空置的床位我们讨论来讨论去除了等待也没办法知道他的主人是谁。
此刻,我刚从超市提了两支盐水冰棒两支伊利四个圈,在水果店削了一个菠萝回到寝室。
“定一阿,买啥好吃的了?”
刚回来没多久胖子就准时过来报道。
得,我已经习惯了他的节奏。
大家伙围坐在一起消灭菠萝的时候,门口又响起了敲门声。
“同学,你好。”
一个成年人的声音传来。
“哟?谁呀?”
陈臻离门口最近,没来得及擦擦黏糊糊的手,赶快过去开门。
“叔叔好。”
看见走进来的背着被子中年人,我们赶紧问候。
“请问这是304寝室吗?”
“对的对的。”
陈臻答话道。
此时我们才留意到后面有个抱着床垫拖着行李箱,打扮时尚的高个子男生。
“终于出现了。”我在心底想道。
我和刘雍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看着吃得只剩残渣的菠萝碗,我赶紧的挪开凳子,把场面收拾掉。
中年人帮忙铺好床,便匆匆离开了。
胖子,早早的就开了溜。
“大家好,我叫褚梓晨。褚遂良的褚,木辛梓,早晨的晨。”
“那个褚?”
陈臻不知道褚遂良故有此问。
我因为从小爷爷教我临王羲之的《兰亭集序》我知道有赵孟頫和褚遂良的版本是唐太宗李世民最喜欢的。
“许褚的褚。”
我给大家伙解释道。
“那不是叫许猪吗?”
陈臻添乱道。
“放尼玛...”
新伙伴刚想说,可能是因为初见的拘谨,生生得把臭狗屁三个字噎了回去。
“衣字旁一个者字。”
他无奈的再解释道。
“喔...猪梓晨”
他无力的翻了个白眼。
“好吧,随便怎么叫吧。”
从此以后我们都叫他猪哥,诸葛了,此为后话。
接下来我们各自做了自我介绍,一夜工夫大家伙就熟络起来。
聊天中得知他是中原南阳人,诸葛庐的所在地,现在跟父母在天津。
“对了,褚梓晨。你是哪个专业的?”
我问道。
“我是广播电视编导专业的呀。你们不是吗?”
“我们仨都是汉语言文学专业的。”
我去,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混到咱们队伍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