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有时写下几行文字,却有一种独特地情绪,常常不知为何而笑?不知为何而哭?
我时常这样,一个人在繁闹之地,或是在安静之居所,一人孤影而对,偏生欢喜,亦生离愁。
在脑海之中,常常有几个人,几段情节,翩翩而起,有时或笑,或暗自神伤,我是怎么了呢?
有时,想着如何去写一个又一个小小的故事,想着想着,仿佛成了他,成为了他的一切,随着幻想的人物,随着情节的发展,亦喜亦伤。
这种情绪好奇怪,可是又好欢喜!
脑海之中的场景,一一变成文字,所记录下来。看着那几行文字,心中仿佛回到现实,不那么令人所注意了。
可是那种境界,真的好令人所喜欢!
我喜欢那一刻地感觉,那段小小的文字,承载着我,承载着我的一切。
可是又是显得很痛苦,脑中的一切与笔下的文字,却是相反的两种样子,这种感觉很不好,也不喜欢,很讨厌!
可是这都是一种文字的力量,一种将自己带入一种情感而进入的境界,在寥寥数语中,体验人世的悲与欢,这是一种很好的体验。
我平时喜好读书一事,却生平只从悟境而生,全然不知行文之规范,行文之布局,总是写着写着就偏离原来所构思的方向。
我时常感觉到自己的水平极为低劣,想到前人的成功,想到书海之中许多的人物,顿时感觉自己的肩上有了一点沉甸甸地东西。
我喜欢大发感言,总是喜欢写着一些有的没的,有好的,有坏的,还有一些不想写而凑字数的几行文字,现在看着那些,总是生出一些难以言出的情绪。
但是世间的文章,有了太多,却是不好而又难为的一件事了。总是看着名家之作,再看着自己的文字,如有雷霆之惊,混然而不知文字之趣,却是喜欢又是讨厌着的!
我以为写作一事,便是几个文字,细细雕刻一番,将平常所用之俗词,重新而换他词,故可炼字一途。而炼字之精妙,使其文章增其妙处,亦增其情趣。
诗词之文体,极为炼字之精确,却有诗眼之所称。
试举一例,唐人贾岛极为注重炼字之事。有一日,在路途之中所推敲之诗句,而迎面撞上韩愈,而道其缘故,良久,韩愈所言,贾岛称是。
此句乃“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之语,而贾岛苦思所谓诗眼中“敲”字,亦想换成推字,可此二者有何说法,竟令贾岛如此之琢磨呢?
试解诗中“僧敲月下门”之语,“敲”字亦为动词,所发之声在寂静之中,忽然一声敲门声而起,平添动静结合之趣。而“推”字亦为动词,然无“敲”字有其力度,推开门而闻,却有孤寂之意味,平添几分冷清。
而“敲”字,或还有几分人趣,故我所言“敲”字妙!
然推敲其文章,必细究其段落,而究其段落者,必考察其句,此为修改文章之为。故现在所作之文,亦循唐人贾岛之苦工,一一炼其字,考究其段落,而作全文之部署,故可为文也。只恨能力之低微,只好慢慢用以提升当前水平,只待其成。
而文学一途,有高雅、通俗之文,此二者之文,乃志趣不同之人所看之书,亦是不同之字,但其中所发之感情皆为相同,并无其中太大差别。
我常常看其小说、杂文一类之读物,故有大发感想之语,或为激愤,或为平和,在书海之中,遨游其精神世界,思索书中的人物,代入他的一生,常常脸上有着别样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