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吧。”
静心长长吐出一口气。
慧怡在屋中又站了片刻,发觉静心没有别的话要说之后,就弯身施礼退出了屋子。
而在慧怡走后不久,屋子里的暗影处便走出来一个微胖的男人。
正是前几日才来过的李才瑾!
“有我在,你还担心上元节你们观里没有人来吗?”
李才瑾从后拥住静心。
静心唇角笑意微僵,很快又笑道:“这不是为了哄骗观里的人吗?我还能不知道你的本事?”
衣襟被人猛地扯开,肌肤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引得静心一声惊呼。
听得惊呼声,李才瑾面上笑意更浓郁了些。
很快,屋子里就响起了若有似无的暧昧声响。
躲在两人正翻滚着的床榻下面的池鱼生无可恋的闭上了眼。
靠靠靠!
为毛她每次来都能撞见这两个人做那种事?!
她还是个宝宝啊。
再这样下去会有心理阴影的……
“嘎吱嘎吱。”
屋子里的动静越来越大,惹得原本想安稳待在床下等着两人结束之后再出现的池鱼很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冲出去,狠狠吓一吓两人,也好让两人长点教训,别这么肆无忌惮不分场合。
可那样的念头在池鱼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就消失无踪了。
因为……随着那两人的动作,不断有碎屑灰尘落进池鱼的眼睛里。
靠!
下次打死都要学君墨那个死人躲在房梁上!
而被池鱼念叨着的君墨,此时此刻也并没有多惬意,五官挤到了一起不说,双手还紧紧捂住了耳朵,好像在忍受什么无比痛苦的事情般。
良久,屋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这让躲在床榻下的池鱼和躺在房梁上的君墨齐齐松了一口气。
池鱼想的是不用再担心睁开眼就会接到迎面而来的碎屑灰尘,而君墨想的则是终于不用再听那难听到极致的叫声……
不过说来也真是奇怪。
这道观里的观主,他也是见过容貌的,确实有几分姿色,但是那声音……没点能耐,还真是没法继续啊。
君墨一面摇头一面揉被自己压得有些发疼的耳朵,施施然的落到了地面上。
“啊唔唔。”
静心吓了一跳,刚要叫人,就被从床榻下面冒出来的池鱼给捂住了嘴。
“是我,池鱼。”
池鱼还是前些时候静心所见过的那副男儿装扮。
静心听到她的声音,总算是安静了下来,只是眼睛还死死瞪着不远处的君墨。
君墨弯唇一笑,旋即风骚的用中指缠绕了一缕落在肩头的发丝,朝着静心抛过去一个媚眼。
“君墨!”池鱼瞥了君墨一眼,那眼神中带着几分警告,然后又看向静心,问道,“刚才那个人就是朝阳县令李才瑾?五年前,就是他找人把我从这里绑出去卖进春风楼的?”
方才光顾着惊讶了,静心倒是没注意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