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蠡轻轻地抓住萧雪莲的手道:“你放开,我不想见到你!”
萧雪莲还是紧紧地抱着范蠡道:“我不你到底怎么了?快跟我说清楚,不然我绝不放开!”
范蠡拿她没办法,想推开她,又不舍得推,生怕这一推,就没机会再见面了。
萧雪莲直视着范蠡的双眼道:“你不要躲避,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到底怎么了?嗯?你的脸是怎么了?”
范蠡一时没忍住,便推开萧雪莲道:“你都有了新欢,还会管我死活吗?还来找我作甚?”
萧雪莲道:“什么新欢?你到底在说什么?”
范蠡道:“需要我说得这么直白吗?”
萧雪莲道:“你尽管说,如果有,我定承认,如果没有,打死我也不认!”
范蠡怒道:“好!我在你房里见到的那柄写着“乐不烦”的黑扇子是谁的!?”
萧雪莲边哭边道:“蠡哥哥,你听我说,我最喜欢的只有你一个。我与那“乐不烦”,都是被我爹逼迫的,他硬是要我与他在一起,但我根本就不喜欢他。”
范蠡口气逐渐放软道:“你是被逼迫的!?那你怎能与他在一张床上共眠呢!?”
萧雪莲一听到这里,便哭得更加厉害。
范蠡道:“你别光顾着哭啊,你倒是说呀,你是不是有什么委屈?”
萧雪莲又边哭边道:“,那乐不烦想与我在一起,并且答应了我爹的所有要求,于是我爹便一心要撮合我与那乐不烦真没想到,那乐不烦居然在酒里下了“合和散”,而我爹竟故作不知”
范蠡连忙一把抱住萧雪莲道:“难怪他被称作“黑扇赌霸”,果然连禽兽都不如!竟然做出这等事情,来伤害雪莲你雪莲你放心,我定好好保护你,不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萧雪莲道:“我就知道只有蠡哥哥是真心待我的,那乐不烦根本就是贪图我家的基业。不过”
范蠡道:“不过什么?雪莲,你说。”
萧雪莲委屈地道:“不过,我已是不清不白之身,你会不会嫌弃我?如果会,我立刻离开”
范蠡紧抱着萧雪莲道:“都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我绝不再让你离开我了”
萧雪莲感动地道:“我就知道蠡哥哥待我最好,对了,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呢?还会痛吗?”
范蠡将那日夜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缓缓地讲给萧雪莲听。
“原来近日,蠡哥哥你为我受了这么多折磨啊,我真是对不住你”萧雪莲道。
范蠡急忙道:“不不不,这都不算什么,你才是最大的受害者,还要忍受我的脾气!”
萧雪莲笑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不要再说了,你陪我到处逛逛吧?我想要散散心。”
范蠡道:“嗯嗯,雪莲,我答应你,从今后不再提及此事。我们走吧”
范蠡与萧雪莲轻松自在地在宛城的大街上逛着。
范蠡的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虽然这个消息对于范蠡来说不是什么好消息。但至少在范蠡看来,只要萧雪莲是一心一意待他的,他便会欣然地接受她。而这个疑问已在他心中纠结了五六天,对于平常人这几天并不算什么,但这对于范蠡这样初次恋爱,且又那么痴情的人来说,那真是无法言喻的折磨。恐怕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够体会那种痛的滋味。
萧雪莲道:“蠡哥哥,你看,他们正在排着队在干嘛呢?”
一位手持木扇,且外形怪异的中年男子,不断扇动着手中的木扇,且陶醉地嗅着什么味道似的。
嗅完之后,便立刻提起笔来,在竹简上写了些字,递给他身旁的百姓。最后,拿到竹简的百姓付了些银两便离开了。
范蠡对着一位正在排队的老者道:“老爷爷,请问你们排这队是在做什么呀?”
那位老者道:“这是从吴国来的“闻屁师”包德,他啊在吴国就很出名了难得现在来我们楚国行医,所以大家便都来了,有病便治病,没病也可以调理身体啊”
范蠡道:“闻屁师?”
萧雪莲道:“不会吧?是放屁的“屁”吗?”
那位老者道:“是啊,听说这位“闻屁师”,只需要通过人体内放出的屁,便能够准确判断出患者有何毛病,并且迅速写出方子来”
范蠡与萧雪莲对视着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