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县令赶忙摸了摸自己的乌纱帽,谄笑道:“真的!千真万确!我衙门里的捕快可都被那妖怪打伤了哩!”
男子一个翻身,便从榻上跳了下来。随手便将那夜叉面具戴在了脸上,说道:“快!快带我去!”
“诶!”兰陵县令唯唯诺诺,赶紧带着男子和一旁衙役去找秦子衿麻烦去了。
而此时,秦子衿几人正和跛脚道人喝的是酩酊大醉。
在秦子衿和陆庸发现跛脚道人真的没有恶意后,三人顿时打成一片,好不痛快。
加上秦子衿与陆庸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谈言论,真的可以算得上是脑洞新奇、超凡脱俗。
惹得跛脚道人也是笑声连连,摇头直叹。
当捕快头,带着兰陵县令和璩祭祀来到闭月轩。
只见跛脚道人东倒西歪的靠到一边的窗户外,似乎是喉咙不太舒服,一口浓痰顺着窗外就吐了出去。
好巧不巧,那口浓痰好像长了眼睛般,竟直接落在了兰陵县令的脸上。
兰陵县令赶忙用手一摸,瞧见是口浓痰,顿时仰头怒道:“是谁如此缺德?敢往朝廷命官上吐口水,怕你是活腻了!”
而此时,只见璩祭祀抬头一看,便看见在高高的阁楼上,那跛脚道人正昏昏沉沉的对着他笑。
顿时璩祭祀面色大变,竟直接在马路上躬身跪下,执弟子礼。
兰陵县令,看到璩祭祀竟直接跪下。不由得看了那跛脚道人一眼,急忙朝璩祭祀问道:“璩祭祀为何行如此大礼?”
璩祭祀似乎不愿多说,斜眼看了那兰陵县令一眼,淡淡说道:“我曾见荀师曾向那道人行晚辈礼。”
兰陵县令一听到“荀师”两字,顿时吓得面色苍白,两股战战。颤声问道:“可是那稷下祭酒,后圣荀卿?”
璩祭祀面不改色,淡淡道:“正是!”
兰陵县令只感觉头重脚轻,若不是有几个捕快扶着,怕是连站都站不稳了。
过了一会,兰陵县令二话不说,头也不回的往衙门逃去。
一旁的捕快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声问向县令道:“老爷,这妖你不抓了?要是那四大家族问起来?”
“四大家族?什么狗屁四大家族!你没看那璩凌都跪在地上了吗?还不快跑!等下小心小命都保不住。”兰陵县令怒喝道。
此时他是恨不得长了四头腿,真是千不该万不该,怎么管了这些骚气事?狐狸逮不着,还惹得一身骚。
捕快头跟着那兰陵县令,悄悄问道:“那道人是谁啊?这么大的来头?”
兰陵县令似乎想起什么,脸上一阵惊恐。道了声:“那人怕是和荀祭酒一般,都是神仙一般的人,惹不得惹不得!”
捕快头和一帮衙役一听“荀祭酒”三个字,顿时吓得撒腿就跑,也不顾一旁的兰陵县令,跑的飞快。
兰陵县令顿时一脚没踩稳,摔在了地上。顿时抱着乌纱帽,怒道:“唉哟!你们这些恶厮,还不快来扶我!”
无奈之下,捕快头又急忙了折返了回去,把兰陵县令扛在肩上就往衙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