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瞬间,四米长的黑斑白豹犹如一只巨型怪物一般,张开的血口猛然对着红袍人吐出一束血光,接着便是血光漫雨。
红袍人急忙收回拳掌,在半空中蹬书一番,纵身一跃想要跳到更高的树枝上,来躲避这天级的黑斑白豹的绝杀技。
同时红袍人冷冷的对着树下不知是在害怕,还是在发愣的两个人斥声道,“你们两个可别来给我添麻烦了,这血雨有毒,还不快点找个地方避避!”
凡台听见红袍人那沧桑又凌厉的呵斥声后,身体恍若再次猛然一震,身上的威压似乎减去了许多。同时看着天空之中那已经要散落下来的星光血雨,凡台知道它的毒性很强,哪怕是粘上一滴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凡台咬紧牙齿,使劲的拍了一下身边还在威压中不能动弹的山刀疤,“快,躲起来,这毒血哪怕粘上一滴都有可能是丧命的!”
“躲?躲去哪里?”山刀疤依旧双手紧紧握着雪亮的尖刀,紧张的看着周围这无处躲藏的深林,不仅对着已经很焦急的凡台又是一愣。
凡台丢下银枪,眼看空中血雨已经落到自己身上,情急之中的他只好以命相搏一次了。
“快,躲在我的泥牢之中。”只是在空中毒血快要接近到自己皮肤的那一刻,凡台猛然释放出了自己的第三玄土性灵技,一层厚厚的密封泥牢很快就包裹住了自己和山刀疤。
这个泥牢叫做厚泥重牢,原本是来封杀敌人的,这一次却成为了自己的救命灵技,凡台在心中不仅惊叹几分。
此刻已经跃回林空之中的黑斑白豹,异常凶猛的张着獠牙血口,一束一束红黑色的血光束朝着红袍人射击而去。这些红黑色的剧毒毒血转而又在半空之中化为雨滴,铺天盖地一般侵蚀这这深林中它所笼罩的每一寸土地,包括地面上那两个它想要吞噬的人。
滴答滴答,一滴滴红黑色的剧毒毒血打在凡台的厚泥重牢之上,原本是暗黄色的六面泥牢瞬间就被毒血侵蚀发泡,变成了恐怖的红黑色。
“这毒,真是恐怖!”
哪怕是已经到了中年,躲在这泥土重牢之中的山刀疤,他也不禁被这毒血的侵蚀力惊叹了几分。
凡台在厚泥重牢中艰难的喘着粗气,艰难的支撑着这中毒的厚泥重牢,灵技中毒灵师也要遭殃,不过凡台不敢收回他的灵技,哪怕是他因此而死,他也要多救下一个人。
山刀疤在一旁看着举步维艰的凡台总长,他不仅感动,还多了几分敬畏,“后生可畏啊!”
“让我来帮你!”山刀疤猛然收回手中的雪亮尖刀,极速的打通了体内二重玄土灵气,毫不保留的释放出了自己的玄土二重灵技,陶瓷乌龟盖。
山刀疤在凡台的厚泥重牢之中,同样艰难的举起了他的第二灵技,一口巨大的泥土制作的乌龟盖,沉沉的顶在了厚泥重牢的上面。
红黑色的毒素依旧不停的侵蚀着二人这一层又一层的防御,但是二人分力分毒,凡台明显减轻了不少痛苦。
“谢谢你!”凡台对着一旁与他共同防御的山刀疤,同样很敬佩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