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温赋俯身在其耳边说了一句话,冀贝听完后猛地摇头,有些义正言辞的说道:“这绝不行,我等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岂可做这些事情背信弃义的事情。”
开玩笑,若是将雇主的身份给透露出去,以后办事情的时候谁还敢用他们,这不是自己砸饭碗么?
“你傻啊!”
温赋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若不是一路跟着你等,岂会知晓你们的所作所为,所以你大可往我身上推脱,言是我偷听到了你等的对话,因此才知晓的不就行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中并没有起任何的波澜,毕竟温赋本来就是因为听到了冀贝等人与邹泗的对话才一路跟踪的,要不然谁会跟着几个醉汉瞎走?
冀贝有些错愕地张了张嘴,似乎还在考虑着什么。
温赋见状立马从腰间拿出了一块碎银子塞到了他的怀里,同时俯身轻言道:“你看看,反正都是为了一个钱字对吧,既然这样肯定就不能跟自己过不去了对吧?”
也不知是温赋的话语起了作用还是怀中的银子散发出的温热感染到了冀贝,只见他微微迟疑了片刻便点头答应了。
温赋不由大喜,连忙将他放开,只见冀贝朝着温赋拱了拱手道:“多谢兄弟诚信,既然如此,在下也就知无不言了。”
说完,冀贝便将邹泗与他们的对话以及邹泗的身份告诉了温赋,因为温赋之前就听过他们大部分的对话内容,所以冀贝复述的那些倒也不怎么感兴趣了,不过那邹泗的身份倒是让温赋不由楞了一下。
『难怪,那些人敢在清水楼碰头啊!』
此刻的温赋面露怪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冀贝早已放开了绑着桓辉和岑交的绳索,只见他们二人骂骂咧咧地松着经骨,不停地咒骂着温赋的心狠手辣。
冀贝安慰了两人之后朝着温赋抱了抱拳说道:“我等知晓的也只有这些了,还望兄弟行个方便,遵守方才的诺言。”
他并不是在害怕温赋会突然出手将他们格杀的在半路,虽说他并不清楚温赋的实力,但也不妨碍他逃跑的速度,毕竟打不过就跑是他们一贯的杀手锏,他主要就是害怕温赋在他们离开之后就报官处理。
虽然他们之前并不是没有少干过这一档子事情,但这毕竟已经牵扯到了文家这种有钱的家族,对方要是想让他们牢底坐穿也是一句话的事情,所以这件事情上面,冀贝是万万不敢马虎的。
温赋点了点头答应了冀贝的请求,反正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且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一个劲把人逼上绝路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接下来...”温赋瞥了一眼在旁边转来转去的文筠,他突然有些头疼应该如何带这个大小姐回文府了。
毕竟现在满大街的人都在找这个大名鼎鼎的文家大小姐,自己如果直接带人出去的话,保不准当场就会被人按在地上然后捉去文家邀功。
到时候就算自己有一百张嘴也难以辩论,但如果不带这小姑娘回家的话,那总不可能让自己养着这个小姑娘吧?
“大哥哥,我们出去玩吧,这里太闷了。”文筠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温赋的旁边拉了拉他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