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昭一口入嘴,脸色大变,深吸一口气缓了一下,可依然没有一口干下,突然喝这种烈酒那怕酒量好,杨延昭也有点不适应,两口才将酒喝了下去。
潘惟吉笑了:“延昭,你是看不起我家姑爷,竟然是三口。”
潘惟吉把之前吸一口气也算上了。
杨延昭脸已经红了,不仅仅是酒劲烈,同时也因为没有一口干下。
杨延贵在旁:“我自罚三碗,代我兄长陪罪。”
喝酒,谁怕谁。
杨延贵说完,杨延昭要欢一句,潘衮已经站出来了:“六郎,你若没有一口干下怎么说。”
“笑话。”
潘衮和杨延昭不对等,论辈份他虽然低杨延贵一辈,可年龄一样,说话倒也不客气,潘衮说道:“若是缓了,今个……”
没等潘衮说完,刘安插了一句:“若是缓了,六叔便欠我一个人情,若有需要,六叔给我当一次护军。”
“若一口干下呢?”杨延贵心说,咱也不是没喝过烈酒。
原本还打算劝的杨延昭这次没说话了,他上下打量了一个刘安,感觉这其中必有原因,明知自己弟弟肯定会输,他也没插话。
刘安接杨延贵的问回答:“我给你一只锦盒,这盒内全天下,只有官家、大娘娘、太娘娘以及我夫人见过,如何?”
“好。”
杨延贵解开衣服,他要一口气喝光这三碗。
可谁想,第一口喝到嘴里,杨延贵给喷了,将酒全部喷了出去,然后脸色发白猛咳不止。
潘衮笑的极大声:“说你不行,你还不服气。我这妹夫已经坑过多了。”
杨延贵不语,咳完之后,咬着牙将三碗全部喝下。
脸更白了。
杨延贵说道:“我输了,你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给你当一次护军。”
“好,一言为定。”刘安接下这话,然后再对杨延昭说道:“杨将军,请上座。”
这时,又有贵客到,潘家几兄弟去迎。
杨延昭一握刘安的手臂:“好,今个喝你的喜酒,不醉不归。”
那边,杨延贵晃了晃,差一点没站稳载倒在地。
空肚子一口气灌了一斤五十多度的酒,别说你酒量好,这喝太猛能站稳不容易。潘衮则是大笑着拉杨延贵去喝酒,他打定主意,今个杨延贵要抬回去。
杨延昭握着刘安的手臂,等两在过廊的四下无人的时候,杨延昭问:“你要护军作什么?”
刘安没瞒,低声说道:“若我说服官家,便想去一次西北。”
杨延昭想到的那一天的刘安,捧着那本血写的公文站在寇准面前时的刘安。
杨延昭没再说什么,真要问也不是今天。
今天刘安大婚,是喝酒的日子。
入夜,杨延昭醉了,被人扶上马车,铁头则将一只小木箱塞到了杨延昭怀中,什么也没说就跑掉了。
杨延贵是纯粹给抬回去的,他已经记不得自己是谁了。
杨延昭醉了,借着灯笼的光亮打开小木箱,他有些好奇,刘安会送礼给自己。
木箱只有一本书,很薄的书。
书名三十六计
杨延昭的翻开书,只看了一页酒就醒了大半。
只见第一页写道:胜战篇,瞒天过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