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圆见他摇摆不定,便说道,“这身法可是金色品质身法,不过武具和武技和防具的兑换,得要一年,我建议你不这么做,不然到时候突发情况你把自己给玩挂了我可没办法用抽奖帮你来个逆天改命。”
吴奇一听,金色身法只要一个月便可兑换,那武具,武技,防具之流,还是靠着抽奖抽来吧,毕竟这才几天,自己就有了一个金色口袋。“那便要兑换这金色身法吧!”吴奇不用思考便知道自己的答案,若是不换,出去恐怕要被虐地欲仙欲死。
“好,兑换金身品质心法《游龙戏凤》。”小圆用着公事公办地语气说道,随后又叮嘱着吴奇:“这心法本有6重境界,但是此心法为金色,故共有七重,每上一重可获全身属性增强,不过这毕竟是心法,所以增强也是侧重于身法和速度,力量和智力什么的加成,可谓是微乎其微。你要是想文武双全,建议你老老实实锻炼,毕竟身体好才是本钱。”
吴奇刚听到小圆这么说,自觉这波赚得大,但是总感觉自己是不是在修仙啊,还有几重境界?于是便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小圆听罢后没好气的说着:“你以为中国古代没有武学吗?不然那些什么少林,丐帮的哪里来的武功秘籍?”说罢便推着吴奇出去了。
待吴奇回到现实中时,忽而发觉自己已经学会了游龙戏凤心法的的第一重境界,此身法只有两个招式:一为游龙,用灵活的身躯闪避着对面的攻击;二为戏凤,以游龙为先,退而后攻,以退为进,进行防守反击,不过多是力道不足的缭眼招式。
有了金色心法傍身的吴奇自然是信心慢慢,于是走到张黎面前道:“大哥可否借我点钱,我去压个注,压我赢。”张黎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大笑道:“好!”说罢从怀里拿出了一百五铢递与了吴奇。
“吴兄弟,参赛之人不可压对手赢哦!”那坐庄之人也是颇为精明,这样说道。
“那是自然,我压吴奇赢。”吴奇这样说道。“吴老弟果然好胆气!我也压!我压刘飞!”那刘飞也是不甘示弱的跟了上去。
“既然压注完毕,还请两位开始比试吧!”张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便坐于台上,不再言语。
刘飞闻言,便从校场吴奇架上拿来了他擅用的长枪,而后便持枪立于场中,等待着吴奇的到来。
而吴奇也是毫不拖沓,从腰间取出了二牛,进入场中与刘飞相对而立,“刘兄,请!”吴奇与刘飞相行一礼随后便道。
“好!”刘飞闻言便挺枪而出直取吴奇面门,嘴上还说着:“吴兄弟小心啦!”但是他还留着几分劲,万一这吴老弟不敌于我,未能躲过去,可不能伤了他的性命!
只见刘飞一个愣神忽的发现枪尖所指之处,并非是那方才立于对面的吴奇,刘飞顿时右手将枪往上一抬,收招而定,发现此时吴奇却已闪到了一旁拔出了二牛向他疾刺而来。
刘飞自幼习武,身手自是了的,只是这平刺一剑虽有刁钻之意,但未有劲力,当时刘飞将枪尖朝右一拨,便挡掉了吴奇手中二牛那刁钻的攻势。
吴奇此见一击不成,便收身而走,刘飞那肯罢休,抬枪便扫了过去,此时用了十分劲力,心道这吴老弟身手倒是了得,闪避之余还能向我反击一招,此时留手怕是要丢了那几百铢。
只是那枪身在靠近吴奇之前,他忽的蹲下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躲了这一招,刘飞出招迅猛未能命中收招自是慢了一些,吴奇便提二牛向刘飞下三路劈去,刘飞躲闪不得,只能用枪身硬抗。
此时台上的张黎依旧风轻云淡地挥着扇子,默默地装逼。而台下的观众们自是忍不住了,纷纷激动起来,有喊吴少侠加油的,但更多人压的是那刘统领,此起彼伏之间,声势浩大。
吴奇见下三路的招式被挡住了,便收身而退与刘飞于此对峙。
刘飞见一击不成,便使出了他家传的疾风枪,片刻之间,吴奇面前便是无数道枪尖的残影,此时又值正午,那白晃晃的枪头晃得他眼睛都花了,他此时正不知怎么办,只见那刘飞一边使着犹如妖术一般的枪法,一边向吴奇逼近。
吴奇忽而一想,他这个枪法能不能专向呢?便在刘飞步步逼近时,吴奇突然慢慢的走到了旁边,默默看着刘飞的表演。
刘飞方才反应过来,立马枪头一转接着利用正午的阳光闪瞎吴奇,吴奇怎会如此中招,便不断用着游龙身法四处与他兜着圈子,偶尔还使出戏凤剑作势刺出一击,折磨得刘飞恨不得忘了这家传枪法,怎么就遇到这么一个不讲道理到处乱跑的剑客呢?
吴奇戏耍片刻过后,虽是秋季,刘飞此时也是累得满头大汗,只是此时已不再使用那疾风枪,转而用那正经招式与吴奇一一过招。
不过,有着游龙身法的吴奇并不惧这颇有力道但中规中矩的枪法,一边用奇奇怪怪地方式躲避着,偶尔还打出一两回反击,惹得周遭看客好不痛快。只是那台上的张黎早已是看出了些许端倪,此刻他才站起来说道:“三弟果然好身手,我们的刘统领怕是抵不过你啊”说罢便朝刘飞招了招手,“二弟,过来吧,没看到三弟没有一次出的是狠招吗?”
刘飞这才停手,气喘吁吁地说道:“此番打的不痛快,吴老弟尽是闪躲,哪有要与我好好打一次的意思!”说罢冲吴奇行了一礼,“三弟如此谦让,我还是不丢人了,看来我还是得多练练,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吴奇也便回了一礼,笑嘻嘻地跑到开盘的伙计那收钱去了,周遭的围观群众大多愁眉苦脸,只有极少一部分人和吴奇喜笑颜开地。
不一会儿,吴奇便提着一娄五铢钱跑到了张黎和刘飞身前,从中抓出几串交到了大哥面前,“这是还大哥的钱,多的那是利息。”言罢便又从其中拿了几串给了刘飞,“二哥,今日侥幸赢你,不过咱们兄弟可不能苦了对方,谁知道那五百铢是不是你的老婆本啊,哈哈哈。”吴奇也是一边打趣道。
“好啊你!都敢拿你二哥开玩笑了!”刘飞休息了一会,闻言站起撸了撸袖子,说道:“信不信我!”
张黎笑道:“信不信你什么?”
“信不信我跟学大哥跟你讲道理?”刘飞想了一想,冲吴奇说道。
张黎此时终不向往常那样泰然自若了,笑了起来,“那你可别学我跟三弟讲道理,讲道理我可是讲不过咱们三弟啊!”
刘飞此时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跟着笑起来,吴奇自是识风趣之人,于是兄弟三人宛如智障一般在此处疯狂尬笑,惹得周遭群众以为他们怕是染了什么怪疾,纷纷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