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匹还算给力的杂交马撒丫子狂奔之下,吴奇和这马很快就到达了江陵城的门口。
这应该算是吴奇第一次看到正规的城池,巨大的城墙加上宽阔的护城河,城墙上林立的士兵和门口盘查过往商客的兵士。城中一片祥和,倒是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待吴奇行至城门口时,也被拦了下来,吴奇便下马行了一礼说道,“在下荆州游侠吴奇,今有要是与州牧大人相商,还请诸位通报一下。”
“什么游侠吴奇,我在荆州生活了这么久,没听说过你这名字,要进城游玩就进去,没事别添乱。”那兵士看了他一眼后不耐烦地说道。
“这位兄弟,我真有要事,还请你多多通融一下。”吴奇自然知道这兵士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现在身无分文,还有1000铢工资在李樱那儿,现在也不能拿来用啊。
李樱,对李樱!李樱先前说不是朝廷派来荆州巡视民情的吗?说不定这个有用。
“咳咳,兄弟,实不相瞒,我是李樱大人派来向州牧沟通本地情况的,若是不让我见州牧,到时候怪罪下来,你我都承担不起啊。”吴奇尝试着用李樱来见见刘表。
那盘问之人一听这名字浑身一颤,他既然被派来盘问城口,自然有人告知他哪些人是不可得罪的,这李樱可是颍川氏族之女,至于一介女流为何能来此地公干,他们更是不敢想,连忙放了吴奇吴奇进城,招一人领着入了州牧府去。
有人领着自然是奇快无比地到了州牧府,并有人牵着他的马匹前去暂为看管。吴奇只是报了一名便受如此待遇,心里便更是向往这有权有位之人,凭什么我在自己的世界饱受欺凌后到了这里还要怂下去,我到这里定要做出点什么。
待吴奇思量了这些问题后,下人便已通报了刘表,吴奇很快得以召见。
顾不得欣赏周遭的美丽景观和婢女侍从的众多,吴奇现在只想快点见到刘表,完成任务,再去看看自己的欧洲血统是否纯正。
“来人可是李樱护卫吴奇?”未等吴奇开口,那刘表自是先问了出来。
“正是在下。”吴奇于堂中行礼后答道。
“嗯,不错,果然跟传闻中一样刚正不阿,颇有名士高节。”刘表看样子很欣赏他,随即又说道,“你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怎当得一个护卫?”
吴奇早料到刘表会这么问,便又行了一礼答道:“小生虽为游侠,但实际上家父曾让我苦读诗书数十年,心中颇有文墨,只因董卓乱权后,家道中落,父母双亡,只得流落于此。”说罢吴奇便声泪俱下地说道:“可怜我父母尚未尝得独子所予一粟,便天人永隔,此生若是不再光耀门楣,于黄泉之下,也无颜面对家中父母!”
刘表本就憨厚老实,一听吴奇竟如此孝顺且胸怀大志,他自然是喜爱的不行,“吴贤士若是不嫌弃,我州牧府中还缺一幕僚,不知吴才子可否助我治理这荆州一方土地?”
吴奇一听,心里一阵窃喜,这学刘大耳的哭法还真有点效果。
吴奇当然不能直接接受,便是佯作推辞道:“在下三尺微命,今日何德何能得到州牧欣赏,召为幕僚,只是,我已答应李樱大人作其护卫,直到她回到家中。”
“吴老弟切莫推辞,这李樱姑娘的事情,就交给我来派人保护,如果吴老弟不便住于府中,也可不必做这荆州城小事之主,每有大事,还望吴老弟能帮老朽一把。”刘表的眼神里充满了诚意,仿佛在说,你要信我啊!
吴奇正欲搭话,坐在站在一旁的汉子忍不住了,只见此人身高六尺半,虽然矮小,但也没有过于虚胖,黝黑的皮肤显示着他常年在外晒着,恐是个武将。只见那身高不足一米六的男子说道,“不知先生有何真才实学,能当此重任,此乃荆州要事,可容不得马虎,还望大人慎重。”
吴奇听到他这么说,心道,这便是自己表演的时刻了,于是顾不得抄袭各个版本的隆中对,开始了他自己的表演,“将军此言有理,不知将军所言,这乱世之事,该如何治,该以何人治?”
那将军闻罢闭口不言,毕竟是个武将,刚才那句话差点没听懂,他可丢不起那人。
吴奇见他们都没有打断他的意思,便接着说道:“刘州牧之基业,荆州地大于民富也,北通袁曹,东接孙扬,西连益州,南街交蛮,此乃地利,州牧治下若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此将得人和也。”
刘表此时听着也是点点头,若有所思。
吴奇见效果不错,便继续说道,“西之刘璋,软弱无能,未有进取之心,待兵强马壮之时,择一良将可入益州,南之交州,蛮夷之地也,差人谓以农具,兵器等送之,许以太平,诱其北上而袭扬州,再以一精锐水师,顺江而下,直取江东三郡,一统南方。此时袁曹之争尚未结束,引一奇兵便可北上经新野而得洛阳,东进灭曹,袁氏寡得四州之地,必败矣。则汉室复兴指日可待。”
吴奇言罢,在座之人皆暗自点头,心里不断的佩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