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几乎要怀疑托尔是从一千多年前穿越到现代的古代人了。

“不知道，我们在全球的档案中都找不到他的身份信息，他简直就像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

菲尔.科尔森耸了耸肩，他早就拿着托尔的照片在神盾局的数据库之中进行对照了，一无所获。

李牧沉凝了片刻。

“为我收集一些古代维京人早期的战技资料，我或许能找出一些端倪。”

古代关于维京人的记录虽然不少，但早期的就寥落晨星了，更别说具体的战技了。即使能找出些只言片语，都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神盾局显然神通广大，只花了三个小时的功夫，便整理好的资料，交到李牧的手中。这大多数都是些壁画的照片，羊皮纸的扫描件。虽然大多都是些零散的残招，但依旧能让李牧一窥一千多年前维京海盗的战斗风格。

他走进了审讯室，盯着托尔。

“你是古代维京人？”

托尔脸头都没有抬一下，依旧沉默着。

李牧吸了口气，他准备说出另一个猜测，虽然十分的惊世骇俗，但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个猜测虽然疯狂，但却极有可能是真的。

“你是雷神托尔。”

原本一直低着头的托尔突然抬起头，直视着李牧，然后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曾经是，但现在不是了。”

这是托尼被关进审讯室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所以你刚刚没办法举起姆乔尔尼尔？”

李牧眉毛一挑。

“凡人，没想到你居然会知道她的名字，是的，我闯下了大祸，被父亲剥夺了力量。现在的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托尔又回复到了丧家之犬的状态。。

站在审讯室外的菲尔.科尔森已经被两人的对话震的说不出话来了，两人的对话就像推土机一样碾碎了他的三观。

“这怎么可能？”

他实在无法想象囚室之中关着的居然是一位神。

李牧从审讯室中走了出来。

“事情大条了，科尔森特工，不管那所谓的阿萨神族是外星人还是古代地球人，又或者是真正的神祗，他们显然拥有碾压人类科技的力量。相信你从那柄锤子上能很轻松的推出这一点。”

他的脸色有点难看。

“而我们很显然已经卷进了他们的权力斗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