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歌不傻,顿时便明白了这话的意思,也从中洞悉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的腿受伤或许并不是意外,所以,为了麻痹对方,不能让人知道他正在接受治疗!
她当即表了态,又和即墨非离约定了时间和地点,便准备离开。
“等等,这个你拿着。”
即墨非离从腰封里摸出一枚金色的东西,丢给秦如歌。
秦如歌稳稳接住一瞧,顿时心里直乐。
黄金打造的令牌有半个巴掌大小,在正面以篆体书刻着“太子令”几个字,顶端还缀了一颗蚕豆大小品质上乘的红宝石。
抛开令牌本身的价值不说,这绝对是比任何金银珠宝都实惠的东西。
拿着它,可说在南靖国的任何地方都能狐假虎威一番,像是将外祖父等人从矿场弄出来那档事,他直接拿着令牌去亮亮相,根本不需要受人“胁迫”!
至于会造成什么后果,那就不是她关心的事了。
这样的好东西,她自然也不跟他矫情,往怀里一塞,“多谢太子殿下。”
看着他眼中亮晶晶的“狼性”光芒,即墨非离有些后悔自己如此草率就将这样重要的令牌给了他。
但作为一国储君,给出去的东西,断没有要回来的道理,只得敲打两句,“给你令牌,是为了小公子的安危着想,不过凡事都有两面性,这令牌能保你在帝都无虞,也能招徕杀身之祸,若非特别紧急的事,小公子还是不要轻易示人的好。”
“太子殿下放心,在下省得的。”
话是这样说,秦如歌心里不以为意,又道了告辞,便打开门扬长而去。
目送她打开院门离去,阿莫才进入内室,望着即墨非离,眼中总算有了些波澜,“殿下,你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