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病床明显变大的楚雨绮黛眉轻蹙,附身拍了下床铺,床板啥的都是原来的材质,可这体积着实没法解释啊,狐疑的看向秦浩宇:“这床你动了?”
“楚大美女,我还没变态到自己一个人在床上晃动吧。”秦浩宇坏笑着挑了挑眉毛:“当然,你楚大美女要是愿意奉陪,我当然没意见。”
“滚。”
楚雨绮现在可没心思跟这货瞎贫嘴,一手摩挲着下颚,将房间内其他几个病床都瞧了个遍,她现在很肯定这条病床绝对不是之前的那个,但被单大小却和病床依旧比例吻合。
要说秦浩宇将病床换了,那这特制的病号被怎么解释?
思衬半天,楞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了,楚雨绮索性作罢,晃了晃头,扭身从医用托盘里拿出来吊瓶和针管,往里注射着抗生素,一双灵动的美眸瞥了下正不怀好意看着自己的秦浩宇,嗔怒道:“再乱看我把你眼珠子挖了信不信?”
“这算不算谋杀?”秦浩宇嘿嘿一咧嘴,收起贱笑,坐直了身体:“好了,说点正事,我这伤势到底咋样?需不需要手术啥的?”
“你可一点都没受伤的样子。”
楚雨绮心里也是纳闷极了,之前送来的时候她很确定秦浩宇重伤厉害,被击中的正是脑部最脆弱的地方,若不是赵家寨交通实在太差劲,也不会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在村卫生站给秦浩宇治疗了。
根本就没报什么希望,可这才几个小时过去,这货康复的程度和根本没受伤没啥区别。
秦浩宇可不干了,一骨碌坐直了身子:“楚大美女,你这玩笑可开大了,我不能白挨打啊。”
楚雨绮一愣,停下了注射药物的动作:“那你想怎么样?”
“开点重伤的证明,我还得指望挨的那一下子弄点钱,不能就这样被赵老五那个狗东西打了吧?”
秦浩宇说着身子贴着床铺往下一躺,翻着白眼接着道:“哎哟哟,头疼,我头疼……我是不是要死了啊,哎哟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断气了。”
“滚蛋。”
着实被这奇葩那讹人的招式给逗乐了,楚雨绮忍俊不禁抿嘴一笑,拎着吊瓶挂在上面,白皙的玉手啪地拍了下秦浩宇:“这里就是我自己,你装给谁看的?赶紧躺好,把这瓶吊水挂了再说。”
“楚美女,你得给我开重伤的证明啊,什么叫装?我那就是痛不欲生好不好?”
秦浩宇真火了,好不容易逮着一个讹赵老五的机会,他要是能放过才傻了呢,挣脱开楚雨绮的手,一翻身子,揉着脑袋开始叫唤了:“疼啊,头疼啊,心脏疼啊,我难受啊……”
愣愣站在床边的楚雨绮一脸无奈,实在败给这货了:“这点滴你挂不挂?要是不挂,我可走了。”
“不挂,我要死了,你让我死吧……”
秦浩宇分明就是一副农村泼妇的形象,撒泼打滚,痛苦哀嚎着,刚张嘴便被楚雨绮一把抓住手腕拽了起来:“赶紧的,别乱动,否则针扎死你。”
楚雨绮故作恶狠狠的语气,吓得秦浩宇一个激灵,惊悚的看着银色吊针被楚雨绮捏在手里,一点点推进自己手背上,唉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