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年夕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就走到了值班室,灯一关,倒在床上就睡。
失去意识之前,她眨了几下眼睛想。与其再经历一次被人胁迫上车,不如睡在值班室。
另一边。
陆续伸手拦住小护士,“王医生,宋医生呢?”
小护士看着面前高大冷酷的男人,“宋医生在值班室休息。”
末了,又讨好似的补上了一句:“值班室就在走廊尽头右拐就到了。”
“谢谢!”
陆续哼了一声,单手插进裤兜里,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几分钟后,他轻轻推开值班室的门。
仅容得下一个人的床上,女人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走廊的白光正好打在她脸上,白瓷般细腻的肌肤,苍白的几近透明,长如蝶翼的睫毛如刷子般,在眼敛下倒映出一片密密麻麻的暗影。
陆续倒退一步,习惯性的眯了眯狭长的双眸。
这性子,活像一匹难以驯服的野马,他说往东,她却偏要往西。
很好!
陆续掩上房门,极淡地笑了下。
……
凌晨四点。
宋年夕醒来,得知厉先生的烧彻底的退下去后,简单的收拾下离开。
出地下停车场时,保安热情地打招呼:“宋医生下班啦?”
宋年夕微笑着点一下头,加速出了停车场。
四点的城市,透着微弱的光曦,空气前所未有的清淅。
十分钟的路程,宋年夕走得毫无孤独感,这么多年来,她最擅长的便是独自一人在城市丛林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