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呐~”
没等泽拉图牢骚发完,只见赫母脸上的笑靥瞬间冷了下来。
“先不谈骑士你是否喜欢赫母大人歌声的事情~那个活泼的‘小兔子’还真是会给赫母大人——添乱啊!”
一改之前声音的魅惑,此时她冰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林中的温度似乎都因她的发怒而变得冷寂。
她面前是一岩石洞窟,目测较浅。可能因背光的原因这面上爬慢了青苔与藤叶,洞口处,有着一组遗落的绳子。
“赫母在此居住三日直等采集者清醒,却未料想就交谈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那个小家伙竟然溜了~哈哈,真是滑稽。他以为——他溜得掉么。”
…
吃完饭后,丹坐在被平滑砍倒的木墩上同一些闲无事的队员闲聊。木墩上的圈圈年轮仿佛在诉说着它悠久的年龄,却被乌尔班无情的砍伐了一样。
他找了个舒适的姿态坐着。没办法,后背上虽然没有了毒和腐蚀性魔力的侵蚀,但之前的伤口还在。如若一个不慎就有可能触碰到原来的伤口,带来痛楚。
…
“是吗?你原来是有斯堪的纳维亚人的血统啊,那你为何会来守护诺曼底的领土呢?”丹有些好奇的问着黄发消瘦的青年。
这也不怪他的好奇,从8世纪末开始,以丹麦人为主的斯堪的纳维亚人屡屡入侵英国,甚至在11世纪初时,丹麦王还成了全英之王,不过也仅仅不到20年的时间。
这样一个长期侵占英国的种族,后代竟然为英国在‘镇守边疆’,想来还是有些不可名状。
“嗯唔…我祖母是英格兰人,祖父虽然有丹麦那边的血统但是经历过几十年前的那场战争他便留在了英格兰……”
“原来如此。”
…
他在了解着这些人的身份背景,从而看能是否采集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指不定在交谈的同时会有人露出马脚。
虽然,这样的可能性很低。
闲谈大概持续了大约1个小时的时间便停止了,因为,那位教皇冕下回来了。顺便带回的还有背上扛着的一头野猪状的生物。
“采集者先生,您意识恢复了?”
沉重的野猪被放在地上,土地激起一层灰尘。叫了两人处理后,乌尔班向丹走了过去。
看着乌尔班的身影接近,丹微笑的道“既然在信仰为天主的英国,那便由衷的感谢您所信仰的上帝。真是好久不见呐,教皇冕下~”
“亦然,您清醒了我们亦是十分喜悦。至少这样,我们久久停滞的脚步就能继续向前迈出了。”
“能同我叙述下当时发生了什么了么?为什么在废墟中在我并未探测到您的踪迹。还有,既然您未死亡,是否还有同样如您一般的幸存者?”
丹的话语直切主题。
乌尔班隐了隐笑容“那还,真是要细细来给您做详解了。”
丹也一副不着急的样子,坐在了木墩上“请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