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盼儿忙赔笑说:“我只是有点奇怪,楚家的丫鬟哪个不是灵者?二姐怎么会看上这个废物丫鬟?”
楚兰月懒得再搭理她,抬脚离去,刚才她感觉到了这丫鬟强烈的灵力波动……
“二姐,不如先让我审问一下,再把她交给家主。”
“你不会是想对她动用私刑吧?”楚兰月顿住脚步,扭头睨着楚盼儿,像是威胁似的说道:“我可不能当作没看见。”
望着楚兰月的背影,楚盼儿恨得牙痒痒,好不容易抓到可以解气的机会,居然被她给阻止,怎能不怄人。
棉云被押着带到了正厅,正厅内,楚战和三大长老以及楚风楚肖两兄弟在谈论明天家族赛的事,见到楚兰月走来,楚战那严峻的脸上有着一抹柔和。
“祖父,爹,三叔。”楚兰月站在正厅中间,很礼貌的对楚战他们一一行礼。
“嗯!好,快坐下休息休息吧!”对于楚家年轻一辈的唯一一名灵师,楚战相当重视和喜爱。
而对旁边的楚盼儿,就是另一种态度了。
他指着跪在那里的棉云问道:“盼儿,这是怎么回事?”
“祖父,这丫鬟偷钱。”压下心中的不满,楚盼儿如是说道。
“奴婢没有。”棉云依然理直气壮。
“那你倒是说说,这些钱你怎么来的?”
棉云想起之前她问起小姐关于钱的事,她便照着小姐的说法回道:“是小姐的恩人给的。”
“呵!你说是那什么恩人给的,那就让他出来为你做个证明?无凭无据,就想糊弄我们吗?”
“想见我那位恩人,你还没那资格。”从外面缓缓走来一位白衣少女,脸上有着密密麻麻的雀斑。
楚玲见棉云迟迟未归,便想去寻她,却听到下人说棉云偷钱,被二小姐和四小姐带去面见家主了。
一来到这就听到楚盼儿那绰绰逼人的话语,楚玲看了眼跪在正厅的棉云,对在座的楚家长辈行了一礼。
然后转头看向楚盼儿,语气清冷,“无凭无据,你为何一口咬定我家棉云偷钱?”
压抑,犹如坠入无底深渊般,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抑,被楚玲那毫无波澜的黑瞳盯着,竟让楚盼儿没缘由的有种恐惧感。
这太奇怪了,她明明只是个废物。
楚盼儿不自觉的移开视线,此时,她的气势明显比之前弱了几分,“一个丫鬟拿这么多钱,怎么想都觉得可疑,而且你们也绝不可能有这么多钱可以给她。”
那些钱,可是她三个月的月俸,别说一个丫鬟,楚玲和她娘这两个废物,这么些年都没拿过月俸,何来的钱可以给她?
“这些年我们没拿到过月俸,所以你就认为我们不应该有钱?”楚玲从炎凤宝链里拿出一个钱袋,显然比棉云那个钱袋里的钱还要多,递到她眼前说道:“那我手里这些钱,是不是也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