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墨即干脆撂了缰绳,得,说不过你,你行你来。
紫夏强忍着没笑出来,还是个孩子啊,听着外面那些人传云少主如何运筹帷幄,处理起族务来毫不含糊,心里多少有些不可思议的感慨的。
要知道墨即刚从云氏出来去往竹林的时候,还是她在暗处清理了一些尾巴呢,当时就觉得那个虚弱的孩子对自家宫主有种迷之崇拜,想着他至少要很多年才能摆脱掉这种依赖“心中的榜样”撑下去呢,谁想到才几年,那孩子一回到云氏就厉害起来了……现在看来,墨即还真是把玉筠研作为亲近到可以表露真性情的地步了,可惜她不是玉筠研本人,希望等他知道了以后可以忘掉她这个小人物吧!
而墨即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还是挺服“玉筠研”的,那什么三十六计当初玉筠研在讲给易韩听的时候也没有避着别人,他虽然当时假装不在意,可是却是竖起了耳朵铆足了听力听,因为……真的是有趣又有理啊,既然玉筠研没有阻止她听,那他应该不算偷听吧,就算他听一耳朵又不会少块肉对吧……
这么想着,墨即便带着些好笑的眼神朝“玉筠研”的后背看去
也不知是不是他错觉,刚刚那一刻,他好像感到有种难以言喻的如芒刺背的感觉,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让他刚想咧开的嘴角就那么骤然恢复了原样。
“孩子大了……”君瑾赫暗戳戳地想,虽然墨即看得是紫夏,可是现在却顶着玉筠研的头脸,即便是同门师弟,扔起眼刀来照狠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