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云见又轮到了自己,也没太在意,这些年她早已习惯,这些人欺负不了雨夕,就会拿她出气,柿子捡软的捏,她哪是那么好欺负的,明明每一次占到便宜,还那么乐此不疲,也是服了他们了,只道:“骆小姐,有何疑问?请说!”
骆浅语见一个个都淡定自若的样子,心中非常不甘,咬牙道:“听说孟姑娘原本是与李小姐和范小姐在一起的?”
孟小云道:“不错。”
骆浅语道:“那么为何会与他们分开了呢?”
孟小云道:“我与李小姐扶着范小姐找了个屋子歇息,李小姐说是要接大夫,谁知一去不复返呢?我还奇怪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人,谁想到......”
剩下的不用孟小云言明,大家伙也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谁想这李小姐偷偷在此与人行这苟且之事呢。
骆浅语若说对白雨夕无可奈何是生气暴怒的话,那么对孟小云绝对是怨恨了,她可以忍受算计不了白雨夕,但是如果连一个孟小云都压制不了,那绝对是她不能接受的事,今日她非要让孟小云付出代价不可。
带着暴怒与怨恨的心思,骆浅语道:“那么,为何孟姑娘会留下范妹妹一人,范妹妹当时那种状况,孟姑娘怎么也不该留下她一人独自离去吧?”
孟小云心道:我要不赶紧走,雨夕不就被你们害了。
不过嘴上却说:“范姑娘当时情况紧急,我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大夫,只好自己出门求救了,也幸好我运气好,出门就碰到殷二公子,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请到大夫呢,你们骆家请个大夫可真难。”
可不是难吗,前后去了那么多人,那么久才把大夫请来,不得不让人怀疑骆家这办事能力也实在是太差了。
骆浅语此时懒得和孟小云争一时口舌之快,继续道:“管家刚刚对我说,范妹妹之所以昏倒是被重物所击导致,为何范妹妹会被重物所击至昏倒,还请孟姑娘给我们个解释。”
孟小云故作惊讶的道:“重物所击,不会吧?谁与范小姐有仇,这么害她?”
骆浅语咬牙道:“那还得问孟姑娘了。”
孟小云撇撇嘴,道:“我和她又不熟,我怎么知道?”
骆浅语气极,愤怒的道:“李小姐走时只有孟姑娘一人在范妹妹身边,听说孟姑娘会些拳脚功夫,范妹妹娇弱,又扭伤了脚,姑娘想要对她做什么,那完全是轻而易举,而且最重要的是范妹妹已经醒了,她自己亲口所说,还能有假?”
骆浅语说完,一片哗然,没想到这中秋盛会排第三的,云州新鲜出炉的才女居然会武,还能把人打伤了,有些胆小的闺秀已经在回想有没有得罪过孟小云,心里想着,以后还是离她远点好,免得一不小心对方就拳脚相向。
孟小云满不在意的道:“她说是我打的就是我打的?请问她有证据吗?”
骆浅语愤怒的道:“你到此时竟敢还想狡辩?范妹妹亲口所说,还能假?”
孟小云道:“那可不好说,这里说谎话的人多了,谁能保证范小姐就不是故意陷害我?”
骆浅语气极,“你强词夺理。”
孟小云道:“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你们只听那范小姐的一面之词就说我打伤人,那我也有些疑问,想请骆小姐解惑。”
骆浅语道:“孟姑娘又有何疑问?”
孟小云道:“今日范小姐摔伤脚的时候,府上的下人来报殷二公子在找雨夕,可有这事?”
骆浅语脸色难看,只道:“当时是有人来报过,但是今日府中人杂,是不是我府上的下人,这还不好说。”
孟小云呵呵一声,只道:“刚刚我与殷二公子确认过了,他并未寻过雨夕。”
骆浅语道:“就算如此,也不能单凭一个不知哪来的下人就认定此事是骆家所为。”
众人点头,确实,今日几乎每位公子、小姐都带了仆从,实在不能单凭此就认定是骆家所为。
孟小云道:“也是,估计现在也找不到那下人了,不过不打紧,至少说明了今日确实有人故意针对殷二公子或者雨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