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刘诺桐打破了室内的沉静。
“你去帮我把卧室里的烟拿过来好吗?”刘若菲静静地说道。
许久,她吸了一口烟才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了,自己得的是冠心病。而且,现在演唱会前采用镇定的药物,已经渐渐失效了!”
“啊!”
“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就是因为这种病可能有遗传因素。如果长期在一种劳累或是高压工作状态下,很容易突发。轻则全身瘫软,呼吸困难重则心力衰竭而死亡。”
“啊!你是说爸爸也可能是因为”刘诺桐心里杂乱无章。
“我们没有在现场,现在也没有办法弄清楚爸爸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说着她又吸了一口烟:“这种病能治,但是很难根治。除非我告别自己的演唱生涯!”她转而幽幽对妹妹道:“所以,我一直想你远离这个圈子。找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不行!我要去找那个家伙。”说着,刘诺桐拿起刚刚严浪没有收回的公司介绍,上面订了一张总裁的名片。得到严浪的电话号码后,她打通了电话。
“谁啊?我现在正在享受美味呢?”严浪看到陌生的电话号码,就猜到可能是她们姐妹俩打来的。
“你现在在哪里?”
“扬帆酒店,有什么事自己来谈。我可不愿意再去受气了!”说完严浪就挂了。冠心病能治,但很容易复发。他喝了一口酒,感叹这种病在年轻时就发病,可能会慢慢变成常态。工作的压力,生活的压力。不断积累就是诱因。
吃完饭,他就进了自己的房间。接了一个罗鸿燕的电话,这丫头说等他回来,要请他吃饭。他乘机跟她问了问公司的事情就挂了。正当他昏昏入睡时,有人敲门了。他打开门,就看到了刘诺桐。
“说吧!你究竟能不能根治我姐姐的病?”刘诺桐单刀直入道。
严浪点了一根烟:“不能根治,我敢夸下海口吗?”
“好!那我替我姐姐答应了!”
“不。现在这个不重要了,想要我治好你姐姐的病,还要外加一个条件?”严浪十分玩味地看着刘诺桐。
“什么条件?”刘诺桐没有想到这家伙会落井下石。
“很好!”严浪靠近刘诺桐,盯着她的小脸道:“你姐姐只卖艺不卖身。我要你只卖身不卖艺。而且只能卖给我一个人!”
“你。无耻!”刘诺桐脸色发青。
“不愿意,你可以离开了!”严浪眯着眼睛,一副要走不送的样子。
“好。我答应你!”
刘诺桐说话时,脸上的泪水不自觉地淌了下来。
姐姐刘若菲就是全家人的精神支柱,是自己身后那堵最坚实的墙。如果不能唱歌她还会快乐吗?如果还要唱歌,难道要让她时时面临死亡的威胁?如果眼前这个男人骗了自己,我只有以死相拼!
想到这里她艰难地挪着步子走回,坐了沙发上,闭着眼睛准备任人摆布。
惭惭地她感到一热气吹向自己的脸庞
“好了。又不是失身了,搞得哭得象个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