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墨这话,这就是有转圜的余地。
阮烟罗眼睛一亮,低声道:“不如罚罗烟做点别的事情,这样既给王府里做了事,又能保证王爷的一日两餐,岂不是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
燕寒墨笔挺的身形微微一倾,妖孽般的俊颜便稍稍凑近了阮烟罗的耳鼓,“也行,要想免罚你的俸银,就从今个开始,爷所有的衣物都归你洗,没意见就马上办,有意见就还是打二十大板,二子,你监督执行。”说着,人已经直起身形,大步走出了大门。
“行,这个我同意。”五两银子或者二十大板换洗一个月的衣服,这个,只有傻子不同意。
她阮烟罗不是傻子,她自然同意。
喜旺村的时候,她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累死累活的洗一个月的衣服只有十文钱,十文和五两,她赚大发了。
“二子,把今早上爷换下的衣服拿给罗烟,洗不干净他晚上就甭回去了,关在洗衣房洗干净了为止。”
“是,爷。”虽然二子也觉得打罗烟二十大板比让罗烟洗衣服更让他心里舒服,不过,燕寒墨已经发了话,他再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爷,那太妃送的果子……”
“二子,派人去搬了送去军营,本王到军营再吃。”
“爷……”
燕寒墨早就没了踪影了,刚最后一句话也是以他的底气飘送过来的。
那么多的手下等着他出城去军营,再耽搁下去,他这燕国第一将军直接卸印归甲田园好了。
燕寒墨走了,二子愉悦的转过身,现在燕寒墨不在,他想怎么对付罗烟就怎么对付,“罗烟,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