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一阵头大,没精打采的说道:“都过去半个时辰了,恐怕都二进宫了,只希望那人的战斗力能像他对对联那么厉害,不然就没得看了。”
陈德厚听到这里,气得吹胡子瞪眼,你来就是为了来看这个的?
不过陈德厚更气的是聂小柔,他只想把聂小柔给剥皮抽筋,聂小柔还没去凌云宗举行拜师仪式,所以说现在聂小柔并不算是凌云宗的人,自己也没法管,只能任由这荡妇胡作非为。
陈德厚于是把怒火撒向了青衣男子,陈德厚脸一黑,冷冷说道:“二进宫?说出你的故事。”
青衣男子一愣,不想去触陈德厚的霉头,讪讪说道:“蹴鞠啦,森罗剑洲北部那边的说法,说不定在玩这种游戏。”
青衣男子满口编着瞎话,陈德厚也只好冷哼一声,不再理会青衣男子。
“咦,屏障消失了。”陈德厚轻轻说道。
青衣男子一喜,与陈德厚两人同时把神识伸向屋内。
房中,一盏烛光也没有,聂小柔已经在床上盖好棉被熟睡了过去,而那个面具男正刚刚穿上最外一层的白衫。
“已经完了吗?真是孱弱无力,近百年前,邻村的那个寡妇,被我弄得三天下不了床。”青衣男子暗暗鄙夷了一下面具男。
陈德厚头如斗大,见两人已经事了,他已经开始琢磨着怎么把聂小柔无声无息的抹杀掉了。
李不眠从房内走出,轻轻关上了门,他拂了拂衣袖,云淡风轻的慢慢离去。
“要不要跟上他?”青衣男子询问道。
陈德厚叹了一口气,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低沉说道:“不用了。”
陈德厚自嘲的笑了笑,往自己就寝的地方走去。
青衣男子看见陈德厚佝偻的背影,也是一阵神伤。
凌云宗能变成今天这种庞然大物,陈德厚功不可没,甚至可以说绝大部分都是陈德厚的功劳。
这么多年月过来,作为宗内首席长老的陈德厚,宗内所有事务都是陈德厚一手操办,其中注入了陈德厚的一生心血。
青衣男子搓叹一口气,陈德厚对凌云宗的感情,甚至比现任宗主还要深,陈德厚已经辅佐过两任宗主,对陈德厚来说,凌云宗就是他的根,是他自己的家,凌云宗的那些弟子,陈德厚都把他们当作孩子,眼看聂小柔这个风尘女就要来败坏凌云宗的名声,陈德厚怎能不怒?
“聂小柔不得不死啊。”青衣男子苦笑一下,跟着陈德厚离去。
此时已经是午夜,雁城的街道上,人烟荒芜,地上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积雪,已经可以用脚踩出印子。
李不眠踏着雪,一路回到了东方府。
守夜的门卫看着来人是李不眠,立马恭敬的放行。
李不眠正打算回到屋里冥想一夜的时候,却发现东方传奇房中的烛光还亮着。
李不眠的恶趣味发作了,准备去魔改东方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