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下来的都是强者,这是自然界的法则。她慢慢的走向了绳套,却在边上停下,用鼻子在旁边嗅了起来。可还没等石斌反应过来,那母猪却发出一声嚎叫带着那两只幼崽跑了。
这可让石斌傻了,自己明明就是按照父亲教的方法做的,可为什么每次他捕杀野猪都失败,而父亲都成功呢?
天已经黑了,石斌也不能再在这山里打猎,必须回去做饭,而且得快。
回到家里生火煮了两只松鼠吃,饭后他就坐在床上细细的想了起来,希望找出哪里出了纰漏导致捕猎失败。如今他已是山穷水尽,不能再失败。如果失败,那军汉就必然会死,自己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须知捕猎不是每天都能成功,今天只是运气好。照理说这寒冬腊月的动物都该饿昏头了,居然还有这么高的警惕性,看来这野猪比松鼠可聪明多了。
还没想清楚就听到小黑叫了起来,随之而来他便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原来是锅子里的水给烧干了。
忽然石斌似乎明白了其中的诀窍,捕杀小松鼠时自己身上什么气味都没有,还用烟熏走了陷阱旁留下的气味而捕杀野猪时,自己不该心急而走得太快,虽然熏走了陷阱旁的气味,但身上的汗味却被野猪闻到,那狡猾的家伙自然就跑了。
他也明白了为什么父亲在打猎的时候永远是在悠闲的走着,绝对不会看见猎物就立刻跑过去布陷阱。
第二天,天还没亮石斌就上了山,并在栎树林中又布下了几个绳套陷阱和铁夹子陷阱。陷阱布好后把弩放在一旁后,就趴在那一动不动。
石斌这次可是慢慢的走上山,保证了一滴汗也没出,为了以防万一他把自己和小黑身上也用烟熏了一遍。
黎明的时候那头母猪和两个幼崽又出现了,看来这是他们的地盘和经常捕食的区域。
见到那陷阱中的几块松鼠内脏,母猪这次却没走过去,而是在那陷阱附近游走了几圈,仿佛在寻找什么。估计是昨天石斌留下的汗味和今天同样的食物让她有了警惕。
看着这个只老奸巨猾的母猪就是不入套,趴在地上的石斌可谓是焦急万分,毕竟在地上趴了一个多小时,人都快冻僵了。他还从来没这么捕过猎,只感觉这倒像是搞特种训练。
就在他感觉自己再也忍受不在,想干脆用几支弩箭结果了那母猪时,她却叫了一声,小猪们随即跑了过来。看来烟熏之后已经完全掩盖了人的汗味,让她彻底放心了。
石斌拿起弩装上弩箭瞄向了母野猪,等着她入套的那一刻。因为母猪比较大说不定被套住后还能挣脱,此时还需要几支弩箭来加一道保险,而小猪就不可能了。
他兴奋的等待着,还轻轻的抚摸这小黑身上了毛。这聪明的小猎犬缓缓的站了起来,姿势如同一张弓。很明显,它也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
就在母猪入套的那一刻,石斌扣动了扳机,而且毫不犹豫的连射三箭。小黑则从灌木丛中飞奔出去,直扑目标。果然,母猪身强力壮,一个绳套只是把她绊倒了,不一会她就重新站起来挣扎。三支羽箭也不过让她受伤,最终还是小黑死死的咬住才没让她逃掉。
石斌跑过去给那可怜的野猪母亲补了致命了一刀。看着那两只逃掉的小猪仔,他知道它们活不过今冬了。不过丛林法则向来就是强者生存,不必为弱者沮丧。
有了这么个大猎物,石斌算是彻底放下心来,他熟练的割下母猪的里脊、、五花肉和一只前腿放到袋中,把其他部位放到搭在灌木丛的草棚里,多
抓了几把干草覆盖,撒上些腐烂的浆果,最后还用烟熏了熏,石斌才放心的离开。
背着这袋好肉石斌飞快的向镇上走去,只想用这些肉在中午之前在那买到足够的柴米油盐。要知道,只有这好肉才能换好货,而他和那军汉吃的肉则在山上草棚里藏着。
常年在山中打猎,石斌早练出了一身神行太保的本事,中午就从镇上回到家中,并带了几个包子给那军汉吃。
他虽然口渴、疲劳,但也只是在水缸里挖了一瓢水喝。屁股都没在凳子上挨一下,话也没跟那人说一句,又啃着包子出门去拿那些藏起来的野猪肉了。
看着这猎户为自己如此拼命,那军汉感触良深,只想等石斌回来后好好谢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