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问天在,朝歌全身进入戒备状态。此时天际破晓。
问天暗哑的声音道:“女人,记住本座的话,养好身体,本座等你来战!可别像个病秧子,这样本座可会看轻你!”
话落,问天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地牢里。
虽然方才问天度给了朝歌一些真气,但是毕竟是一个产妇,产后又是刺杀,又是算计,连翻被折腾!
本就破败的身体不幸地高烧又起!
再说夜君逸看着朝歌仰着头,一脸倨傲而绝然地离去,正烦躁间,夜一闪身进来,恭敬道:“王爷,人请来了!”
话落,一位花甲之年的老者走进来,虽上了年纪,但那一双凹陷的黑眸满是正气。
这位是南梁国第一仵作,只为死者说话,刚直不阿的宋七。
对着夜君逸恭敬的行礼道:“老朽见过王爷。”
“宋老客气了,劳烦宋老了。”夜君逸少见得客气。
宋七人虽老,但动作依旧迅速,毫不拖泥带水。
“死者,死于今日巳时一刻,额头伤口,约半寸,伤口虽深但不会致命。牙齿被砸落,同样不是致命伤势。”宋七仔细的检查着,没有放过私处。
陡然地,宋七花白的眉微蹙。
“宋老,有什么发现吗?”
“夫人私处纵情过度!”简单的一句话算是提醒夜君逸节制一些,然夜君逸听了却不以为然,眼底更是无情的一笑。
宋七命夜一将尸体翻过身去,双眸犀利的盯着腐蚀的背部:“背部已被人刻意毁了证据。”
“宋老,会不会是什么掌印之类?”夜君逸问道。
“这个老朽无法断定。”宋七凝眉道。
“找到了,头部有细小的伤口。”宋七拿着一个琉璃镜,对着伤口仔细的查看。
又从工具箱里拿出玄石,打算吸出暗器,能不破坏尸体,尽量保持尸体的完好。实在不行,再进行解剖。
“怪哉,这里竟没有暗器?莫不是被凶手先一步取走了?”宋七疑惑道。
“这暗器,已被本王取出!”夜君逸这时才拿出致命的绣花针,不过是想从宋七嘴里知道多些证据,断定朝歌是不是真凶。
“绣花针?!”饶是宋七也是一愣。随即释然,候门贵族里,这些事儿还见得少吗?
尤其他又听闻王妃产下皇长孙,博得龙颜大悦,赐名“夜锦弘,字尔玉”。
“哎……”宋七幽幽的叹了口气。
夜君逸却深知宋七为何叹气,惹得他心里一堵。
这不是他喜闻乐见的事情吗?可不知为何,好似有一只无形的手穿透他的胸膛,紧紧的握住他的心,让他有种窒息感。
随后的一切,夜君逸交有夜一陪着宋七。
看着茫茫夜色,竟情不自禁地朝着地牢走去。
等到地牢内,入眼,瘦小的身影蜷缩在地上痛苦地着……